,在他看来,这个五楼的新人被自己捅了一刀,肯定是死定了,毕竟自身使用的灵异武器所具备的效果自己才是最清楚的,至少男人还没有见过谁被自己的那把灵异武器捅伤后还能够活下来。
“别高兴的太早了,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一直没有动过。”
“放心吧,他活不了的,厉鬼遮眼,遮住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视线,他身体的知觉也会被遮蔽,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情况之下,自身就已经死了,而且我那把刀的效果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断然没有能够或下去的理由。”
“我就说,这年轻人本事不大,口气挺狂,他被捅了一刀,马上就要死了。”
“好了,等事情结束,我们把那黑色的信放回去,这件事就结束了。”
虽然感觉有点过于简单,虎头蛇尾,但不管怎么说,事实就摆在眼前,接下来只需要小心的等待着对方死去就行了。
可让他们失望的是,苏远却依旧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感觉,哪怕是一直在流血,而且哪怕是被捅伤了,流血不止,可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神色,依旧是满脸的嘲讽,而且那些靠近而来的厉鬼脚步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更可怕的是,那从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渐渐的从红色转为了黑褐色,源源不绝,更是朝着自己这些人蔓延过来。
这一幕的出现,让所有的信使眼皮直跳,心脏都勐地缩了起来。
“如果只有这点本事,那就去死吧。”
话音落下,紧接着苏远整个人的形象飞速的发生着转变,变成了一个身穿蓝袍,披头散发的厉鬼。
感情刚才自己捅伤的不是对方,而是鬼?
难怪对方会是满不在乎的神色,自己这些人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
“该死的,我们被耍了......”一个信使发出叫声,但是话还未说完却戛然而止了。
一只拉得老长的人头从远处延申过来,张开一了锯齿一般的大口,一口要断了他的脖子,只是伴随着一声卡察声,他的脖子被轻易的咬断了,身体抽搐了几下之后就软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死了。
这么简单的就死了一个信使。
还未等他们从惊魂中回过神来,苏远的身形再次浮现在了大厅,看着惊慌失措的信使,一脸的微笑。
“你......”
信使中的那个女人勐地回头,扭曲周围的一切,但她才刚这么做,突然她脖子处出现了一双看似纯洁无暇的手,那只手轻轻往她的肩膀上一按,顿时间便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
而平衡一旦失去,必死的杀人灵异便出现了。
一瞬间,她的面如死灰,浑身上下浮现出浓浓的死气,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怎么会这样。”
她意识还在还没死去,不敢相信,自己只不过是被轻轻碰了一下,竟然就这样死去了。
可一切都太迟了,她本身并不具备着重启,也没有其他的手段能够抵挡,那么死亡只会是必然的结果!
“嘿嘿嘿,第二个……”
“该死的混蛋,给我去死啊!”
眼看着信使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先前那个捅了苏远一刀的男子这个时候怒了,他脸上的皮肉在一块块的掉下来,露出的部分,腐烂发臭,身体竟迅速的从一个活人的状态转变成了厉鬼的状态。
手持尖刀。
这一刻的他凶险而又恐怖,无法被杀死,又能轻易的杀死别人。
但是这个男子大步走来,想要袭击苏远。
可是下一刻,那地上流淌着的黑褐色血液中突然跃起了一个完全由血液形成的血淋淋的身影,一把抓住了对方,竟然直接将他拉了进去。
那看似浅浅的一滩血液在这个时候就好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般,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吞没,再也没有了动静。
而这时候,苏远阴恻恻的声音再度响起:“嘿嘿嘿,第三个……”
一瞬间,六个信使便死了三个,这还明显是对方以一种戏耍的姿态来取乐,剩下的人顿时被吓得浑身直冒冷汗,手脚僵住不敢乱动。
他们不是没有拼命的能力。
而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让他们感到了一种无力。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的让人绝望,看不到丝毫的出路。
如果对方有心,或许真的只需要在一瞬间就能够杀死所有的人。
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哪怕是他们依旧还有手段,却也不敢乱用。
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对那个怀胎一样的新人有效。
地上的那些尸体已经证明了这场争斗的残酷,一旦动手,不存在受伤逃跑的可能,必定是以一方死亡而结束。
驭鬼者的争斗就是如此的残酷,动手就必定要见个生死。
然而这种气氛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
最终,剩下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