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卫莱被闺蜜群里刷屏的消息吵醒。
昨晚睡前一直在想今天怎么找锁定的人谈,想太多以至于做梦都是在找内奸。
群里的消息不停声,卫莱摸过手机一看,才六点二十五,距她的闹钟响铃还有五分钟。
乔思田在南半球度假,殷乐刚落地伦敦,两人聊得不亦乐乎。若在国内,再过两个钟头她们也不见得能起床。
乔思田疯狂@她:【宝宝起来啦,都几点了你还睡!】
殷乐:【章渣去伦敦了,和我一趟航班!】
卫莱@她们俩:【不知道国内现在才六点多吗?】
乔思田笑,故意道:【诶?不是八点二十六吗?那我数学不好没算对时差,宝宝你别怪我。】
殷乐:【章渣来伦敦肯定是找肖冬翰,肖冬翰和你老公的手段不相上下。】
最近圈内都在谈论,章岩新该如何应战,没想到他去找肖冬翰。
卫莱终于知道周肃晋口中所说的那个了解他的人是谁了。
乔思田正在游艇上吹着海风享受早餐,九点多,阳光越发刺眼,她找出墨镜带上,直接发语音:“宝宝,他们哪天要斗起来,你可要躲得远一点,别被伤及,不然谁陪我们吃火锅。”
卫莱:“……”
殷乐终于从海关出来,坐上自家的车,方便用语音聊,她对乔思田说:“她能躲哪里去?躲床底下?”
乔思田哈哈笑:“躲她老公怀里,她不是宝宝么。”
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殷乐言归正传,温情提醒卫莱,周肃晋狠起来是真的冷血无情,谁的面子都不看,当初赵连申得罪他,名下几家公司都被周肃晋弄破产。
“我爸告诉我的,他见证了那场商战。”
卫莱忽然想起去年饭局上,她公然说自己交往的大佬是周肃晋,赵一晗当时发给她这么一条消息:
他这个人不好惹,生意场上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最后都以破产收场,这是我们老板说的。
原来不是危言耸听。
难怪她说他是好人时,他低笑了一声。
赵连申这个名字,卫莱陌生,问殷乐是谁。
“也是京圈的。你没听过正常,他们那个圈子都是幕后老板,名字不会出现在股东名单上。”
殷乐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给她,赵连申的姥姥与周肃晋的奶奶是同事,年轻时经常搭档做课题。
要不是这层关系,周肃晋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周肃晋一开始也没给奶奶面子,奶奶两次找到他,他才松口。
“所以宝宝,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乔思田当翻译:“就是让你别多事的意思。”
她和殷乐最清楚卫莱对章岩新的感情,去年她去珠宝店买点新款手链,卫莱陪她一起。不敢轻易踏入婚姻的人,居然在珠宝店看对戒。
又是对戒,又是倾囊买手
表,若不是爱到心里,以卫莱的性子怎么会主动又热烈地示爱。
她叮嘱卫莱:“就算你想替章岩新求情,现在开始,放弃这个念头。”
最后那条语音自动播放,刚播放,周肃晋推门进了卧室。
卫莱抬头,他望过来。
没有关掉的必要,反正“章岩新”这几个字已传到他耳朵里。
卫莱没再回复群里,还以为他已经去了公司。
刚才的话很容易造成误会,有必要解释一下:“殷乐去伦敦,与章岩新同航班,猜到他去找肖冬翰,跟我说一声。又提到赵连申……”她语塞,该用什么词形容自己的老公。
“反正就是,叫我别掺和你和章岩新之间的事。不是我想要求情。”
她盯着他深邃的轮廓看,平静疏离,一如平常那样,根本瞧不出任何异样。
周肃晋颔首,表示知道。
他进卧室是去衣帽间拿西装,路过床尾驻足,与她对视片刻才说:“你的面子,任何时候我都会给足。包括章岩新这事。”
她怎么可能为一个前任向他求情,态度坚定:“这件事不需要。”她岔开话题问他后背还疼不疼,“我今天修指甲。”
昨晚他抵至她最深处迟迟不结束,她快要承受不住时在他背上抓了一道,抓痕有点深。
确定了他的喜欢,她潜意识里在他怀里开始有恃无恐。
周肃晋道:“没事。”
不止抓他,还非要在他脖子里嘬几下,阻止都没阻止住。
“老公,今天还送不送我去上班?”
“上午有事。下去我去你办公室。”
“还陪我整个下午?”
“嗯。”
那就不需要他送了。
周肃晋去衣帽间,卫莱也从床上下来。
闺蜜群里多次@她:“宝宝你人呢?”
卫莱快速打字:【被我老公抓走了。】
殷乐:“…雾草,你没事吧?”
乔思田:“你看不出她在秀恩爱!有个P事!”
卫莱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去衣帽间拿今天要穿的衣服。她好奇赵连申,与其向其他人打听,不如问他本人得到的信息更准确。
周肃晋已经从衣柜里取了西装,正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