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告诉我,季霆秋要娶谁?榕儿,你说!” 他现在不待见季霆秋, 是为了惩罚他这么多年来对榕儿造成的伤害。 可这混小子竟然又和那个没有一点家教礼数的祁钰混在了一起, 还想要娶祁钰? 真是岂有此理! 真以为他睿霖不敢对他下手是不是! “外公?您听到了,我……对不起,我早该听您的话,是榕儿错了。” 丛榕说完趴在睿老爷子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她怎么也没想到, 在自己和季霆秋的感情最顺遂的时候,他会转性与她划清界限。 丛榕记得,这几日,她还有些埋怨外公不理解她的感情。 现在看来, 小丑是她自己罢了。 “榕儿,外公还是那句话,他这种辗转在女人中间,对感情迟疑不决的男人就算有一天回到你身边也不会长久,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外公带你回京咱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当孩子没有这个爸爸!” 睿老爷子因为情绪激动,脸颊不自觉的泛上一层赤红,整个人都像冒着火一般。 气喘的片刻,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的睿书言,疾言厉色道, “还有你言儿,爷爷知道你还一直抱有幻想想和她糊里糊涂的过下去,她连与你订婚的日子都等不及就着急扑进那季霆秋的怀里,你也该醒醒了言儿。”睿霖说着心闷闷地痛。 如果他的女儿们还在,有他们把关。 这两个孩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钻进牛角尖里。 “是,爷爷,孙儿已经看清了今后更不会再给她机会利用我。”睿书言垂头,眼底是深深地失落。 他这十几年来的执念终于被判了死刑。 这件事最悲哀的应该是他吧。 季霆秋瞒着丛榕娶祁钰是为了救姑姑,而祁钰甩下他投入季霆秋的怀里是为了她从未改变过得爱情。 可笑的是吗,连插曲都不算的他竟然当真过。 看着眼前两个面色疲惫的人,睿老爷子越想越生气,心中快速闪过了一个念头。 “你们两个人早点回屋睡觉,明天收拾行李,后天一早我们一起出发,去吧。”说完他拍了拍两个人的后背安慰道。 “外公晚安!” “爷爷,晚安。” 丛榕已经疲乏到了极点,脚下像踩在棉花堆里一般使不上力,她乖巧的和睿老爷子道过晚安便回到了卧室反锁上房间门。 见丛榕离开,睿老爷子拉住睿书言气愤地说道,“言儿,这件事决不能这样算了,你妹妹怀着他的孩子,他还敢这样抛妻弃子,我不替你妹妹出这口气,死之后怎么有脸去见你奶奶和姑姑。” 说着睿霖拿出裤兜里的手机给秘书打去电话, “后天上去季氏董事长大婚时,将他的负面新闻放在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引导舆论走向后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将他架空。三天之内季氏必须易主……” 睿书言听着难以置信地望着睿老爷子, “爷爷,您当真要在这个时候对季氏动手?大选在即,被有心之人利用抓话把柄怎么办?” “言儿,你放心,我做事自然会留几分余地,你也回去休息。”睿老爷子摆了摆手,鬓间仿佛憔悴不少。 “爷爷!” 见此,睿书言忍不住抿了抿唇想告诉睿老爷子真相, 他想说, “这一切是季霆秋迫不得已而为之,是为了救丛榕的母亲,您的女儿被逼无奈。” 闻声,睿老爷子转身看着他目光和蔼如初, “怎么了言儿?还有什么事!” “没……没事,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和妹妹就是罪人了。”睿书言强壮镇定找了一个借口。 睿书言强壮镇定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他若是忍不住说了, 外公有可能会急火攻心。 到时激怒祁钰,对姑姑和他都没有好处。 这样想着,他回到房间确认反锁房门后打出电话, “喂,她怎么样?” 电话两秒接通,那边传来季霆秋压抑的嗓音,细听之下有几分焦急。 睿书言本来很沮丧,被他这第一句话生生逗笑了。 “你……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比我运气差。真是难为你了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替我将来的爷爷谢谢你,不过我现在的爷爷恨不得宰了你,他要吞了你的季氏,那可是你的心血,要不要告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