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没有欲望是骗人的。 可不知怎么,闭上眼脑海里却是睿书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模样。 祁钰摇了摇头强行让自己回归现实。 他已经对她失望透顶了哪里还有什么余地。 这时,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花洒被挂回墙上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宛若敲在了祁钰的心间,惹得她心跳陡然加速几拍。 将手机塞到床头柜后,她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圆润的肩头,整个人极具性感魅惑。 浴室门开, 季霆秋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恰好见到她满脸娇羞的模样,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算计。 “祁钰,你今天很美。” 只是一句,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听的祁钰先是一怔,随即浑身燥热,像是有一股电流流经全身,止不住颤栗。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她缓缓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旖旎春光。 “嗯真的,你准备好了么?我们开始吧。” 说着季霆秋褪掉浴袍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走到祁钰身前, 他站着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坐着抬头卑微仰望着,隔着十公分的距离,男人的霸道与她的挺翘的鼻尖相望。 “祁钰用手帮我,像丛榕那样帮我好吗……” 闻言,祁钰像挨了当头一棒, 热情的幻想瞬间消散,迷离的双眼陡然睁大, “你……你什么意思,霆秋,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一定要这样么?”祁钰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往后挪了挪。 “以前年轻,不碰你是不想让你觉得玷污我们的感情,躲避暗杀那些年我可能留下了应激反应,需要一些前戏才能完全投入……后来就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季霆秋一边说着一边用浴袍将下半身围好,在她的身边坐下。 “嫌弃我了?”他闷闷地问道,眼神黯淡。 看着他失落的样子,祁钰心有不忍,可让她做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自小娇生惯养长大的祁家大小姐,没有季霆秋之前众星捧月,有了他之后已经受尽了屈辱, 她祁钰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本该享受的事情上放低自己的身价的,再者这种癖好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难道今后每次缠绵前都要做这种恶心的事吗? 想到他说的丛榕总是会帮他,祁钰心中鄙夷至极。 她就说自己哪里也不差为什么会输给丛榕那个贱人,原来是那贱人没有底线什么都可以做。 想了想祁钰假意真诚地说道, “霆秋,说实话,这种增加兴趣的事我需要时间接受,你也知道我不能和丛榕去比,明天我去咨询一个伯伯,他的医术极高,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说完她忐忑地望着身侧的男人,笔直的下颌线,紧促的眉峰,眼中化不开的愁绪,对他的同情又多了几分。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安慰他,季霆秋翻身躺下无奈地说道, “罢了,听你的,我们睡吧。” “嗯,好,晚安,”祁钰像得了大赦一般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和衣躺下。 心中对丛榕的鄙夷都多了几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夫妻同船她得去打听点偏方给霆秋治病。 此时,背对着她的男人在黑夜中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欣喜。 以他对祁钰的了解,想要让她打消同房的念头也只能出此下策吓唬她。 可,他们也曾是恋人, 如今却要用这种借口来羞辱她实属无奈。 好在他没有对不起丛榕,也没有沾染祁钰分毫,恶心人的罪名就让他揽下来也罢。 一周后,万和广场, “榕榕,天是暖和起来了,可商场里还是阴冷,你现在小月子需要保暖得多穿一点啊。”童然看着好友穿得不算厚有点担心。 丛榕目光有点失落地轻声道, “医生说我以后大概率没办法做妈妈了,做好小月子又有什么用呢,别担心我里面贴了几片暖宝宝,暂时不会受凉的。” 霆秋已经失联一周,她心情低落本不想出来, 但是季临渊给孩子买的东西还在专柜存着,放太久觉得对不起他的心意。 想到他,丛榕的心像被攥住一般,疼又不可以喊出来, 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念着。 “榕榕……概率问题说不准的,你养好身体,这样以后真有幸运降临时也不会后悔怪自己没办法接住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