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来对她的思念在这一刻尽情宣泄,唇齿纠缠丝丝暧昧的声音溢出,丛榕不由得脸颊滚烫。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不住地往胸口里钻,细碎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季霆秋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燥热。 一种无名的渴望想要疯狂的冲破枷锁到达属于它的一方天地。 丛榕倚在他健硕的胸口,闻着淡淡的烟草香气感觉无比安心。 突然,她微微一愣,男人沉重的呼吸声,硌人的坚硬让她的耳朵尖瞬间爆红。 她不是没有经历人事的小姑娘,男人的反应代表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别动,一会就好,你也不想老公这副模样出去吧。” 季霆秋察觉到女人想逃,便将她拥得更紧。 这件事他也很无奈。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性生活的次数竟然屈指可数,人没有憋废已经很不错了。 “我的身体坏了,其实你找别人做这种事会更快乐。” 想到不能再做母亲,丛榕心中的遗憾再次被勾了出来。 闻言,季霆秋的脸瞬时黑了一个度,他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歪门邪道。 “又不是之前那劲劲儿的你了,也不知道是谁特意穿了一身旗袍去参加婚礼就是为了给我添堵。”他无奈的摸了摸女人的脑瓜,又气又疼。 没想到,丛榕突然仰头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老公,你瞧你现在软实力,硬实力俱全,去找一个千亿富婆做点你爱的体力活,轻轻松松月入百万,养我足够了是不,我相信你的实力。” 说完丛榕的视线下移,看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地方赶紧别过头去。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被救时祁钰也在, “她去哪里了,你救我的时候余川不在,那祁钰呢,谁看着她?”丛榕担忧地问道。 希望她只是被余川带回去了,否则意味着她时刻需要提防一颗定时炸弹。 可下一秒,季霆秋的话让她如坠冰窟。 “跑了,救你要紧,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把她抓回来。” 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季霆秋一寸一寸的捋着她的后背,想让她打消顾虑。 “她肚子中的孩子是拿捏睿家人的关键,一个孕妇在怀孕期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季霆秋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丛榕疑惑道。 “我还没来得及和她办理离婚,现在还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怪我吗?” 丛榕望着他真诚地摇了摇头,“不怪,你为我做的够多了,不管今后结果如何我都没有遗憾了。” 就算以后天各一方,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也足够她回忆一生了。 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念头后,丛榕的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愿是她想多了吧。 “不需要再办婚礼了,六年前那一次我就是抱着带着宝宝今生只嫁这一次的心情,还有妈妈的见证,我很知足了。” 想起华安月,两个人同时红了眼眶。 那个只在她的生命中短暂出现过的妈妈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人。 “霆秋,你说妈妈会不会怪我,我害了她,因为我她才会被容静娴报复,遇见我才是她不幸的开始……”丛榕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她不会怪你,要怪的是我,是我不听她的良苦用心给了祁钰机会,是我眼瞎心瞎让你们母女漂泊了六年。” 季霆秋心痛的吻掉她的滴滴泪水,这份痛在他的心里一直是加倍的。 “妈妈的事已经无法挽回,我不希望再和你有一丝遗憾,纵使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再改变心意,懂了么?以后不要再说傻话,这才是母亲在天上想要看到的。” 四目相对,湿润的眼底因晶莹的泪光将对方的样子映的更加清楚。 情到深处,是两个人渴望将彼此刻进心底的决心。 “咳咳~” 门口传来一阵清嗓子的清咳,封跃看着病床上差点欲火失控的两人打趣道, “大白天的,是要把人给齁死吗?老季你可要克制啊,小嫂子的身体还没恢复好,经不住你造。” 像被烫了手一般,季霆秋在瞬间被丛榕推开,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被他抱着有那么丢人吗? 回头看到封跃穿着一身白大褂脸上却是浪荡欠揍的模样,季霆秋幽幽的说道, “给狗喂狗粮不用挑时候。” 若不是当着丛榕的面,他一定两步跨上去捶死这个嘴欠的东西。 “拉倒啊,我不吃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