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见行迹败露,一脸视死如归。 凤灵暗叹,幸好楚墨渊及时出住,点了琴心的周身大穴,否则就算自己出手制住琴心,也难保她不会自尽。 “影七,将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楚墨渊沉声吩咐道。 “是!” 影七把人带下去之后,凤灵再次检查了一下温皇后的脉象,随后,动作娴熟的将一枚通体乌黑的药丸送入她口中。 “既有解药,为何还费一番功夫?”楚墨渊这是在心疼她。 凤灵却道:“你怎知我给她吃的是解药不是毒药呢?” 楚墨渊不解:“不是解药又是何物?” 凤灵狡黠一笑:“这枚药丸可令皇后依旧保持濒临死亡的虚弱状态。” 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凤灵因谋害皇后而下狱的事情,已然传得人尽皆知。 一大早上,西楚皇才刚起床,一出寝殿就看到跪了一地的宫妃。 “皇上,凤灵保太后安康、医安和顽疾、救安平性命,肃清宫内唠疾,阻断宫外传播,劳苦功高!皇上,这桩桩件件无一不是医者仁心啊!凤灵是断然不会谋害皇后的!臣妾带众姐妹请命,望皇上三思,放了凤灵吧!” 云淑妃带头,众宫妃齐齐叩首。 “望皇上三思,放了凤灵吧!” 后宫是消息传递最快的地方,宸王与凤灵昨日才和离,今日就已人人知晓,个个都改了称呼,直呼其名。 虽说凤灵不再是宸王妃,可她这段时间的所做所为,帮到了不少人,后宫之中对她感激涕零的大有人在。 哪怕有些人暂时没有受到她的恩惠,可这年头谁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疾病缠身了,若是这次帮了凤灵,她定会感激,于今后有益无害啊。 一个人这么想,两个人这么想,轻易就集结成群了。 西楚皇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妃,头疼不已。 “朕何时说过现在就要治凤灵的罪了,尔等速速退下!” 众人对视一眼,都没有退散的意思。 白贵妃更是心直口快道:“皇上都让宸王与凤灵和离了,还说没有要治她的罪!” 虽说她的安乐是因凤灵而被打入冷宫,可安平是凤灵救的不假。 况且安乐进了冷宫之后,就慢慢变乖变懂事儿了,可见让她吃点儿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因此,她一点儿也不怨恨凤灵,甚至还双倍感激于她。 故而,云淑妃一提起要携后宫众姐妹为凤灵请命,她第一个就报名了! “贵妃!”西楚皇被问得面色发白,愤愤的丢下一句,“后宫不得干政!” 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可他万万没想到,到了朝堂上,竟又被百官给围堵了。 护国公带头道:“皇上,皇后病危,乃国之大事!如今当务之急是救治皇后!臣以为,没有真凭实据,断不能定宸王妃之罪!还请皇上放了宸王妃!” “皇上,护国公言之有理!” “皇上,宸王妃有起死回生之本事,说不定宸王妃可以救皇后啊!” “还请皇上放了宸王妃!” “……” 此起彼伏的声音,轰得西楚皇脑壳疼。 当然了,也有与大将军府和护国公府不对付的朝庭大员,明着站在皇帝这边,实则打压大将军府和护国公府的。 比如,温皇后一脉的温丞相。 “护国公此言差矣!皇后尚未醒来,怎可轻饶了凤灵!她谋害皇后,罪恶疾,怎还敢让她为皇后医治!” “就是,简直可笑!” “……” 有正反派,自然也有中立派。 比如,当朝太师白太师一派,一直就未曾参与争斗。 西楚皇被吵得头越发疼了,看向白太师,眯了眯眼睛:“白太师对此事有何看法?” 白太师老神在在地说道:“老臣以为,此案既已交由逍遥王审理,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众位不必相争。” 西楚皇双眸一亮:“正是!朕已将此案交由逍遥王审理,必然很快就有结果,众卿不必相争,静候结果便是!” “凤灵等得起,不知皇后可否等得起?” 大殿之上忽然响起一把高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