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衡看向他，作了一辑：“有劳夜王。” 这句感谢，是在谢他将外孙女给带来了。 看他们之间的交谈，显然不是第一次见了。 凤天衡父子三人与楚清风亦简单地打了招呼。 见自己外孙女一切安好，凤天衡朝楚清风作了一辑：“有劳容王照顾小十一。” 楚清风连忙虚扶：“小王当不起老将军这一礼。” 客套话说完，凤灵的情绪也过去了，开口问道：“外公，你们住的地方，可以去吗？” “正好换个地儿说话啊。”楚紫陵笑着接话。 “可。”凤天衡点点头，“小十一。” 他招招手，凤灵来到他身边，他满意地看看她，领着她往前走去。 看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君墨渊从暗处走出来，久久未动。 影七看着他家主子，默默叹了一口气。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凤灵随着外公，很快到了他们目前的住所。 那是一个大杂院子，谈不上破败，却也十分老旧。 院子不算大，可整理得十分干净整洁，甚至是东边空出来好大一块地方，几乎占了整个院子的二分之一。 “这里是凤家子孙每日清晨操练的地方。”凤天顺着凤灵目光地看过去，“如今处境，只能这般将就。” 凤灵瞬间明白：“外公用心良苦。” 她懂，现在凤家虽然暂时落难，可凤家的精气神儿却不能废了。 “小十一！” 随着花氏熟悉的惊喜声传来，人都从屋里走了出来，惊喜地唤着她。 “小十一！” 等人都来到面前，凤灵才开口一一唤道：“大舅母、二舅母、小舅母！” 跟在三位舅母身后还有两个年轻的妇人，凤灵没有见过，可依稀猜出她们的身份，只是不知道谁是谁。 凤灵看到待自己比亲闺女还好的三位舅母，鼻子一酸，险些落泪。 三人看着她，亦是红了眼眶。 花氏朝她说道：“小十一，这是你四表嫂、六表嫂，还有你大表嫂、二表嫂、三表嫂她们出门做事了，晚些时候回来带你见见。” 凤灵点点头，朝两个年轻的妇人唤道：“四表嫂，六表嫂。” “小十一。”两位表嫂显然是听说过她，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 “走，进屋说话。”凤天衡说着带头往屋里走。 凤灵在舅母们的簇拥下跟了上去。 “外婆呢？”凤灵朝离得近花氏问道。 从她出现在这院子里，就没有看到凤老夫人，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花氏顿了顿，跨进门槛才开口说道：“母亲身子弱，来了没多久就病倒了。” “人在哪儿？引我去看看。”凤灵握紧了她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那么紧张似的。 其实，她已经松了一口气的，她方才心里那最不好的预感，比此刻听到的还要糟糕。 她没有去问他们在这里过得好不好，第一眼看到他们瘦了黑了黄了的样子，答案就已经出来了。 “父亲，儿媳先带灵儿去看看母亲。”花氏朝老爷子说了一声，才领着人往里走。 待真的看到人，凤灵那颗刚放下一半的心瞬间又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