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高,不再是作为纯辅兵。
而是作为战斗部队,每个满八旗
努尔哈赤更是放出话来,如果汉军包衣表现好的话,之后有可能升级成为汉军旗,享受旗人的待遇。
这使得目前这些汉军的士气空前高涨!
之所以没有如同后世那般直接成立汉军旗,是因为这时候投降老奴的明军高级将领几乎没有,就一个李永芳还被明军捉去砍了。
而这些汉军包衣中,明军的降卒也不多,战力无法同后世成建制投降过来的明军正规军那般相提并论。
故而无法独立成军。
所谓人的影,树的名。
尽管建州的八旗没有怎么同戚家军交过手,但也听过它的大名。
此时面对宽甸堡,努尔哈赤并不打算强攻,而是采用他们最擅长的围点打援战术。
一面诱辽东边墙内的明军前来解宽甸之围;另一方面,也诱使宽甸堡内的明军出来,他们好在野外吃掉这些戚家军。
此时不少汉军包衣,正在八旗的监督下深挖壕沟,准备围困宽甸。
城上的戚金望着那些正在挥舞着铲子的包衣,暗道不好。
建虏应该是知道了宽甸堡的粮草所剩不多,故而放弃了强攻,改做围困。
原本宽甸堡的粮草还够大军三个月食用,如今一场大伙烧掉了大半,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月。
想到这里他还是有些后悔的,自己不应该同这些西南蛮置气,以至于造成如今的窘境。
不过见到远处趾高气昂的马祥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不会主动放低姿态找白杆兵去合作的。
当坐镇辽阳的袁应泰得知建州八旗包围了宽甸堡,瞬间慌了神。
宽甸的明军总共有一万二千人,可是半数都在宽甸堡。
其他各堡的明军也就只有一两千人。
而且宽甸的明军刚刚经历一场械斗,目前粮草只能维持一个月,这让他一下乱了分寸。
老将刘綎说道:“如今宽甸被围,南线我军的主力已经被敌人困住。为今之计是请宁远伯赶快发兵,以解宽甸之围。”
如今东林党同这个宁远伯已经是水火不容了,袁应泰怎么可能再给李献忠刷军功的机会?
他撇了一眼刘綎,没好气的说道:“宁远伯要镇守开原,如今红透山的铜矿也十分要紧。万一我军将主力全都调集南下,建虏趁机夺取铜矿怎么办?”
如今明军在南线的人马也不少,除去刘綎镇守辽阳的五千人马以及镇守鸦鹘关的五千宣府边军。
还是有湖广永顺宣慰司兵八千,由都指挥使彭元锦亲统;保靖宣慰司兵五千,由宣慰彭象乾亲统;以及酉阳宣抚司兵四千,由宣慰冉跃龙亲领。
再加上自己的亲信贺世贤在抚顺关的五千明军。
即使不调动李献忠同李如柏部,袁应泰手中仍然可以动用三万四千明军。
这种立功的机会他自然要交给自己的亲信贺世贤。
于是他决定调抚顺关总兵贺世贤率本部兵马南下,统帅西南三宣慰司下属的1万七千人马共计2万2千人出鸦鹘关,以解宽甸之围。
至于抚顺关,让李如柏从沈阳调兵坚守。
老将刘綎继续坐镇辽阳,鸦鹘关的五千宣府军就作为后援暂时不动。
对此刘綎也是无可奈何,原本救兵如救火。
可贺世贤等待沈阳的换防部队就耽误了大半天,从抚顺关前往鸦鹘关有耽误了一天多时间。
等他到达清河堡时已经足足耽误了两天多。
期间宽甸堡的戚家军和白杆兵也分别尝试了一次夜间试探性突围,结果遭到了汉军包衣火铳部队同八旗兵的共同伏击,折损了百余人,最终只得无功而返。
原本建州对火器也不是很重视,可是经过南关一战,明军的火器给努尔哈赤等人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后金虽然不能制造火器,可是此前的辽东大战分被从明国西北两路军手中以及在清河堡缴获了不少明军的鸟铳同三眼铳。
包括前一年攻破抚顺清河,以及李永芳也带来了不少火铳。
很快这些汉军的包衣就装备起了火铳。
而在这两天多的时间里建州八旗先后攻占了宽甸堡南边的长奠、永奠、大奠、苏奠等四堡,消灭了明军四千余人。
如今宽甸六堡已失其四,唯有宽甸堡同新奠堡尚未失守。
新奠堡位于宽甸堡与鸦鹘关之间,位置极其重要。
贺世贤当即决定全军开拔,出鸦鹘关,先解新奠堡之围。
新奠堡建于万历初年周长约1200米,四周设有角楼,墙高3米左右,全城只有一座南门。
此时城上的明军正在向整城下投掷礌石滚木,南门下已经躺下了近千具汉军包衣的尸体。
由于后方八旗的箭雨压制,堡中明军的伤亡也不小,原本1500守军,如今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此时代善正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注视着新奠堡的战况。
岳托说道:“阿玛,这些汉军包衣的战力还是太弱,虽然给他们披了甲,但也就和明军打成五五开。”
“要是换成我两红旗的勇士,最多一柱香的功夫就能拿下新奠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