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更好更漂亮以后还有更年轻的……”
姐夫是喜欢好看的不假，但对浓妆一向敬而远之，不是不喜欢化妆，而是浓妆带来的隔阂感是姐夫很不满意的一个细节。
几个年轻服务生则是有点惊讶，原来什么样的富豪都有啊。
看了看樊素素和赵黛，还是这样的好。
“去看过了？是儿子？”
“我强化班的，我能骗你？再说满不满意，是我说了算，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想法比较庸俗，就是过来吃点好吃的。
“你这小妞是越来越骚了。”
“可伱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啊？自己上班又不愁。”
“真好呢，我到现在都没动静。这个月怀不上，估计姐夫以后跟我一起都要戴套了。”
“嗯。”
这下樊素素便放心下来，她也见识过几次建康金融圈的女人，漂亮的也有，但浓妆就是彻头彻尾的减分项。
之前忙活的男生大概是休息去了，换了个小姑娘过来，看张浩南有点“鸡贼”，她也是觉得好笑，还小声提醒道：“先生，过一会儿还有金枪鱼，要不要等一会儿试试？”
“我不饿，白天我还有个饭局，正好留点肚子。”
还有就是香水用得都是国际主流大牌，这些香型姐夫都适应不了，只有几个小众弗兰克奢侈品淡雅系列香味，张浩南的鼻子能接受。
“姐夫？姐夫！姐夫——”
“连这个都没有，怎么好意思在松江摆宴的？无蟹不成宴，侬晓得伐？”
“我不是招行的……”
这一刻，小姑娘知道，这位老板是来寻人开心的，于是不再自讨没趣，安安静静地给张老板传菜端盘。
自始至终，张浩南一块水果都没有吃，一直在往肚子里塞海鲜。
来都来了，低调点吃吃喝喝即可。
还是那句话，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