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独揽的滋味,倒还真的不错,叶欢心中想着。 “叶悦之,一言九鼎的滋味更好。”脑海中传来玉佩的回应。 “我用你说?本公子现在不是在努力着吗?” “加油,早点一统天下,就能集中全力帮我找玉了。” “闭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有本事,你弄个间谍卫星给我啊。” 见叶欢忽然沉吟起来,伏完只当他在思考自己之事,肃手一旁不敢打搅。 “司农,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便是日后诞下皇子亦要以之为尊,欢决此乃寻常之事,不过嘛……”叶欢回过神来,看着伏完说道,却是微微一顿。 “有何不妥?太傅尽管言之。”伏司农听得连连颔首,继续问道。 “来去嘛,尽量都在黄总管或柳黄门眼中,此也示皇后之公心。” 伏完双眉一扬:“太傅说的是,该当如此,该当如此。” 少帝崩逝,唐姬腹中胎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倘若在皇后探视之时?伏司农都不敢往下想,到时就算是皇后之尊,事关江山社稷,怕也说不清楚。 见伏完若有所思,叶欢亦不打搅,如今宫中守卫,比之之前更为严密许多。郭嘉亲调 知根知底的“暗影”高手二十一人,由黄池安排进内廷侍卫之中。 而后宫也经历了一番清洗,董贵人查无实据逃过一劫,却也被打入冷宫。 叶欢杨彪再度确认了黄池的地位,唐姬生产之前,他可有生杀大权。 以后?以后自然延续下去…… “太傅,倘若太傅觉得合适,能否让柳黄门出任内相?”伏完谨慎的道。 “柳黄门素来妥帖,不过此事还需与太尉及黄总管相商。”叶欢想了想方道。 “那是自然。”伏完颔首,看了看香台,抱拳道:“太傅,香尽了,吉时已到。” “好,便请司农主之。”叶欢整了整衣衫。 大司农伏完亲自主持,整个祭典庄严有序,叶欢夫妇率先上前,众皆随之。 广场四周,观礼者如潮,一处街边临时搭起高台,伞盖覆与其上。 伞下,二人端坐,衣着华贵,中间放着一张茶几,茶香四溢。 其余各处多有摩肩接踵,水泄不通,唯独这里却有一大片空地,无人挤来。 坐与右侧之人心宽体胖,从台上收回目光,看向同伴道:“子宁,你这个御史今日居然不去早朝?也不怕别人参你玩忽职守? ” “方直兄你有所不知,以往朝中还有司徒与车骑将军,如今二人去,再无人与小弟作对,却也没什么意思。恰逢今日兄长主礼,我过来捧个场。” 见李韬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何刚不禁摇摇头,你这御史做的却是逍遥。 “哥,小弟请了病假的,反正御史台之处,现在有仲明远打理,我乐得清闲。” “仲明远?”听见此人姓名,何刚面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自在。 “说句实话,他当御史,比我称职得多,不会误了兄长的事。” “哦?这话却不像你说的。”何刚微愕。 李韬却正色道:“方直兄,其实小弟一直挺佩服能言行如一,一以贯之的人。仲御史当日一心以为密旨为真,想要完成先帝遗诏,倒算不上错。” “那天我故意把他逼急了,他跳着脚说,若不是为了妹妹,根本不惧生死!看他的样子,也不似撒谎。虽然是个文官,尽有几分骨气。” “嗯,能得你李大人一赞,想来不会差。”何刚点点头。 “那是,兄弟我虽然学问差了一点,可是眼光准啊!今生跟着大哥就行,多大的欢叙钱庄啊?兄弟们人人有份,如 今又是绣坊,肯定大赚。”李韬双眼发光。 “的确不假,当年在东都,我可没想到兄长会做这个。” 李大人此时看看四周,身子凑近何刚低声问道:“哥,子安兄一家如何?” 后者亦是眼光扫扫,压低了声音:“自是吃穿无忧,绝不逊其之前,只不过……哎,还得靠子安他自己走出来。子宁,此事不能多说,省得为兄长惹事。” 李韬闻言双眼一瞪,纨绔之状尽显:“我看谁敢?本公子撕了他的嘴,烧了他的房子,大哥这般义气深重,谁能说嘴?” 这幅嘴脸看在何刚眼中,却是司空见惯,笑道:“子宁,你可是御史!” “哪又如何,本公子有的是下属,不伤人命,以罚代刑,钱就是个数字。” “子宁,你这句话,颇有当年言之兄之风啊。”何刚叹道。 “不敢不敢,比起二哥,那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