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其他涉嫌科考舞弊的官员纷纷落网,那些曾试图通过不正当手段买官想要中进士的书生们也未能幸免。
朝堂之上,赵璎珞端坐在龙椅旁,面无表情。
当张汝舟被押解进大殿时,他的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他低着头,浑身发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赵璎珞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她问:“张汝舟,你可知罪?”
张汝舟颤抖着声音回答:“臣……臣不知犯了何罪?”
赵璎珞轻轻冷笑,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哦?不知何罪?那你为何不敢抬头看孤?”
张汝舟硬着头皮抬起头,却迎上了赵璎珞那双如寒星般璀璨的眼眸。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公主殿下,突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这
张熟悉的脸庞,这双曾与他有过短暂交集的眼睛,让他如梦初醒。
“你……”张汝舟结结巴巴地说,“你是那日去春芳苑的年少郎君?”
赵璎珞微微点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错,正是孤。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局面?”
张汝舟此刻恍然大悟,原来那日他所见的年少郎君,竟是大宋的公主殿下。
他心中的恐慌更甚,仿佛跌入了无底的深渊。他的额头冷汗直流,嘴唇颤抖着说:“公主殿下……臣……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赵璎珞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不仅科考舞弊,还胆敢买官卖官,视朝廷法度于无物!你可知道,你的罪行对朝廷、对士子、对大宋的百姓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朝堂上的气氛越发凝重,文博渊统领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地盯着张汝舟。其他的官员们也都窃窃私语,议论着这起震惊朝野的科考舞弊案,纷纷猜测这次事件将如何收场。
“张汝舟竟然敢在科考中舞弊,真是胆大包天!”
“是啊,这可是欺君之罪,他这次是难逃一劫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一个小小的官员,哪来的胆子做出这等事情?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赵璎珞端坐在朝堂的龙椅之上,双眸如寒星般锐利,她冷静地注视着下方群臣,犹如狩猎者在审视猎物。
今日,她要为这朝堂带来一场风暴,一场清洗贪腐的风暴。
“文博渊,宣读调查结果。”赵璎珞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文博渊手持一份厚厚的文书,大步走到朝堂中央,“经过皇城司的缜密调查,现已确凿,张汝舟与十几名监考官联手,进行科考舞弊,贩卖官职,非法收取考生钱财,总计八十万两白银!”
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群臣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张汝舟如同被雷击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赵璎珞的目光转向刑部左侍郎黄祖瞬,“黄侍郎,按照大宋律法,张汝舟等人应受何刑?”
黄祖瞬沉声回答:“回公主,依律当斩!其贪腐数额之大,罪行之重,已无可赦。”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哗然。
张汝舟的脸色更是变得如同死人一般,他的双腿如同筛糠般颤抖,几乎要跪倒在地。
“公主殿下,请开恩啊!”张汝舟突然大声哀求,“臣一时鬼迷心窍,求公主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时,一位老臣站出来,拱手说道:“公主殿下,张汝舟虽有贪腐之罪,但他毕竟是我大宋的官员,多年来也为我大宋做出过不少贡献。老臣恳请公主从宽处理。”
“从宽处理?”文博渊冷笑一声,“他贪腐八十万两白银,若是从宽处理,何以平民愤?何以正法纪?”
“文统领此言差矣,”另一位大臣反驳道,“法律不外乎人情,张汝舟虽有罪,但念在他多年来的贡献,从宽处理也是情理之中。”
朝堂上,群臣们各抒己见,争论不休。有的主张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有的则主张从宽处理,给张汝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同一团乱麻,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赵璎珞端坐在龙椅之上,她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决断,但面对朝堂上的纷争,她知道必须给出一个能让众人都满意的答案。
她恨透了贪腐,特别是像张汝舟这样的巨贪,按照她的性格,确实想将其千刀万剐。
但想到李清照,那个才情出众却命运多舛的女子,她犹豫了。
李清照与张汝舟的婚姻虽无深情,但毕竟是夫妻名义,赵璎珞不想因为张汝舟的罪行而让李清照受到更多的伤害。
再者,她深知重刑之下,必有反弹。过于严厉的惩罚可能会让朝臣们心生恐惧,进而产生离心离德的情绪。
想到这里,赵璎珞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法外开恩。她站起身来,高声宣布:“诸位爱卿!”
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赵璎珞继续说道:“孤深知贪腐之害,但也要考虑到各种因素。因此,孤决定对张汝舟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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