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军拥戴,蒯恩驱赶城中百姓腾出房屋更让城中民怨沸腾,得知仇池军杀回,百姓纷纷响应。 乔装成砍柴百姓的仇池兵在入城时被检查的雍军发现柴薪中的钢刀,于是暴起杀人,而有仇池后事先混入了城中,里应外合控制了西城通道。 丹水一战,蒯恩奋勇杀敌被射瞎一目,杨安玄对他越发信任,自己二哥也比不过蒯恩。 王遵苦笑,道:“大军若知愚率他们叛逃,焉会跟从,说不定会先将愚擒获,交于雍公。” 蒯恩身边有亲卫,见状厉吼道:“退后,再敢冲撞格杀勿论。” 赫连勃勃与雍军交战两次,对雍军的战力有所了解,夏国东面是强敌北魏,南面是北雍州,安定郡丢失,纵横驰骋之地受到挤压,对于西秦派使结盟,自然欣然同意。 杨安玄命鲁轨率五千兵马前往当阳城,司马休之率司马叔璠、司马楚之领五千兵马再攻江陵城,刘钟得到刘裕严命,无论城外如何挑衅都坚守不出。 申时,亲卫奔入帐禀报,“有仇池细作混入伐薪百姓当中,欲图夺城”。 乞伏炽磐默然良久,方才让跪在地上的乞伏昙达起身,将其镇东将军贬为振威将军。 亲卫投鼠忌器,只得朝后退去,吕峤双手捂腹,鲜血喷涌,缓缓地倚墙而坐,睁目而逝。 杨抚带着三千轻骑就藏在五里外的山中,夺城战起便率军急赶而来,得知西门暂被控制,而且抓住了蒯恩,大喜过望,率军杀入城中。 王遵连连摇头道:“仇池国小地少,雍公若是发怒,恐怕连二哥也要受愚牵累,愚不能做此错事。” 蒯恩被擒,朱超石不在城中,雍军群龙无首,激战半个时辰,纷纷逃出城去,凤州城重回仇池军手中。 吕峤大喜,这正是他找寻的良机。来到外面以目示意那些随他前来送牛羊酒肉的汉子,跟在蒯恩身后匆匆往西门走。 王遵想着自己立功,不肯将衣给朱超石,可是他又畏寒惧战,迟迟不肯出兵前往故道。 此时西门已经乱成一团,城门被柴薪堵住,地上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有百姓也在雍军。 刘穆之暗中给刘裕送信,让他早些回归建康安定人心,同时奏请琅琊王,派太常司马珍之再次持皱驺虞幡前去要求双方罢兵,刘穆之知道刘裕的病不能再拖,要尽快回建康城养病,不然积疾难治。 钢矛挥舞处,钢刀崩飞,血光四溅,那些仇池兵被杀得连连往后退,吕峤见势不妙,冲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带着那些人呼喊着“助蒯将军杀敌”,朝前冲去。 蒯恩拿起放在帐边的钢矛,立时起身往帐外走,吕峤紧随其后道:“蒯侯,可用仆效力?” 蒯恩不及多想,道:“吕壮士不妨召集些青壮,随愚一起御敌。” 王异转嗔为喜,道:“王郎若是听奴之言,便是真心待奴,奴愿将余生托付给王郎。” 朱超石八天前便来陈仓要辎重,自己若是答应朱超石应该能够及时赶回凤州城,说不定凤州城不会被仇池夺回,蒯恩也就不会被擒。 派出使者前往长安和建康请和后,乞伏炽磐感觉并不保险,派使者前往北凉与沮渠蒙逊罢兵,又命尚书令麹景为使出使夏国,与赫连勃勃结盟,共同对抗雍军。 吕峤往前一窜,举刀朝蒯恩的后背搠去。蒯恩听到后背传来的惨叫声,意识到不好,可是向前放倒在地的柴薪挡住了前路,只得艰难地向左侧转,钢刀擦着右臂刺过。 王异紧咬银牙,怒嗔道:“那莫非要奴与你一同掉脑袋不成,与其再受辱,不如自行了断。” 北魏境内天降大霜,天气极为干旱,百姓发生饥馑,国库空虚,拓跋嗣召众臣商议度荒之策。 整个凤州城内肉香四溢,雍军吃得满口流油,蒯恩叮嘱不可饮酒。吕峤得知朱超石带着一部雍军前往故道押运粮草,心中暗喜。 当凤州城破、蒯思被擒的消息传来,王遵也傻了眼,朱超石当堂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贻误战机,说罢朱超石怒气冲冲地折返了故道城。 杨抚命人将蒯恩押送前去枹罕,此时乞伏昙达赶至枹罕城,向秦王乞伏炽磐请罪。 特进周澹建议,除了鼓励农耕外,让百姓前往定州、相州、冀州(北魏)一带就食,向(北)燕、夏国、晋国发动战事,抢夺粮食。 博士祭酒崔浩认为,国库少粮,(北)燕与夏国结盟互相呼应,柔然在北虎视眈眈,一旦战事不利则祸不可及。 东晋宋公、雍公正在内战,宋公掌控朝堂,不如向晋国借粮,宋公为求北援,必然答应,等度过荒年,平定了夏国和燕国,再向晋用兵不迟。 拓跋嗣欣然道:“此议正合朕意。” 于是命八公之一任城侯嵇拔为正使,崔浩为副使出使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