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帮逆子啊!”
小虎的脸上露出怪味的笑容。
外面那些人是遭了什么罪,好生培养出来的晚辈,不想这帮长辈避坑,反过来恨不得一个坑将他们全埋了,这算怎么是个事。
“坑来坑去才是一家人,我们这种孤家寡人,是不懂这里面的情绪的!”方程眼神略有羡慕。
期货坑深,能埋掉一切贪婪之人。
但外面那些人可不贪,二三成伙,三五成群,一两炷香的功夫,便依靠经验和思维,撕开期货的真面目,将目光落到了市场本身。
至于期货如何运转,无所谓,大不了后续慢慢研究好了,先跟着方程脚步就行了,但核心一定要抓住!
这种能力不说有多稀罕,但别忘了人的出生,想到就能做到,两者相合才是牛人。
小虎笑了笑,看向唯一不曾离开商钟,“你怎么不出去,我要没记错的话,周雷云可是你舅舅!”
豪门望族之间多有联姻,保持血统纯正只是借口,真实的还是利益结合。
博望侯府这些年落败了不少,可底子还是在哪里,商钟的母亲就是云上周家上一代二房嫡长女,周雷云虽然不是周家家主,但在周家内部也是二房的房头。
“我去干嘛?”
商钟耸了耸肩,面露苦涩,“如今我博望侯府,在京畿也不过三流家族,自打我大哥做出那件丑事外,别说我了,就我那二兄在周家都没地位!”
“周家和卢氏穿的是一条裤子,夏恒的母亲是卢氏嫡女,那关系可比我近的多!”
家家都与一本难念的经!
博望侯府更是如此,当初收商钟的时候,方程对这出自河间商家的博望侯一脉便有了解。
本代侯府嫡子有三,长子最为出挑,被视为博望侯府中兴的希望,同时本人也将中兴博望侯府为己任,奈何这人生不出意外是不可能的。
五年前,朝堂决议对并州军阀下狠手,那位便委以重任,跟随太子镇压,结果开战之后路遇风沙暴,大军走错了路,更错过了时间,好不容易抓到影子,结果却是一场乌龙。
加上事后太子被刺,那批将领功劳虽没可扣,可未来也都没了。
拿不仅仅是死太子的事,还有朝堂站位的问题,女帝麾下再没人可用,可心腹还是有的,加之驸马爷的人,怎么轮也轮不到早年太子派系的人。
这一局面,对于底蕴深口,人丁兴旺的大家族,不过是暂时输了一场,其他的路线赢了依旧是赢了,可对于博望侯府而言,却是输掉了一切。
“不用想太多,我们还都年轻的,九州纷乱,未来谁能说的清楚,整体承平三十年,是因为四十年前大家付出太多了,如今战乱再起,纷纷乱乱谁有说的一定?”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谁又敢说了,未来,我们不能自成一脉?”
方程笑道,看似在宽慰商钟,何尝不是自我的鼓励。
“是啊!”
商钟眼中露出光彩,他为什么选择方程,不就是为了自成一脉吗?
四十年无乱战,野心家早就忍不住了,接下来岁月,不用想都知道,势必会回到四十年前,诸过乱战,狼烟四起。
“弱者才会抱怨,强者只会争取,古来强人自立门户,无外乎三步走,聚人,聚财,聚势,人我已聚,大巴领是小,但五脏俱全,所以我下一个小目标,就是赚他个一百万两!”
一罐罐鸡汤被方程端上餐桌,不愁商钟不喝。
当看到商钟迷离的眼神,方程拍了拍的小虎肩膀离开后台,将时间和空间交给商钟。
“先生,你不会真的?”
离开后台,小虎回头看着后门。
“说话又不是要非力气,我的话他能听进去,后面不需要我们鞭策,商钟就会自己玩命,要是听不进去,那只能代表,这人野心和心性不匹,再多培养都是浪费!”
方程答应了姐姐,他不会轻易离开上曲内城。
户市影响太多,他是因为一定要去,不过就这,想来姐姐的责骂应该已经在路上。
接下来他不会出城,甚至不会多露面,故而方程需要推出了一个公务代表,代表其将公事办了。
“我还以为先生,真心准备培养商钟了,没想到又是钓鱼!”小虎低声笑道。
人有亲疏远近!
对于商钟,小虎真的也不希望此人与方程走的太近,不为什么,只因商钟野心太大了,加之善于投机,行事阴冷。
方培养了商钟,小虎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商钟接触。
“人可以有感情,但做事不可以,期货之事不是我个人之事,此事是我要打响的第一站,因此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
“先定一个小目标吗?”
略显阴冷的后台内,商钟静静的坐在那里,每每想到方才的画面,其嘴角便不由抽搐起来。
一百万两的小目标!
这个世上或许也只有方程才敢说的出来。
不过对于这目标,商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期货市场要是能建立,发展起来,作为制度的指定人,方程能下手的地方太多了,只要下手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