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遍遍的晌着‘山凌死了’的话音,他的眼里全是白骨的画面。 就连白柒柒质问了什么话,他也浑然不觉。 “赵松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阿良父亲嗅到了一丝古怪,他顾不上擦拭眼角,忙不迭的爬起身,一把揪住赵村长的衣领子,“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几个娃儿为什么会死?” 赵村长被他晃得晕头转向,终于从悲痛中清醒了过来。 他自觉失言,硬着头皮争辩反驳,“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阿良父亲不仅没放手,反而揪 得更紧了几分,“你方才明明提到了安排他走,你自己装聋,但别我们都是聋子,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我与你同归于尽!” 夫人死了。 唯一的儿子也没了。 他所有的期盼与希望破碎,闹个两败俱伤又何妨? 眼看着赵村长还是不开口。 阿良父亲一咬牙,五指直接掐向他的喉咙,指节越收越尖,赵村长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本能的想要反抗,却被反制得死死的。 “说……我说……” 赵村长的眼底划过一抹狠劲。 他之所以选择说出实情,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想要搞清楚孙儿之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良父亲这才松了手。 白柒柒一直没有作声,而是静静的看着事态发展。 原本她吩咐了流光见机行事,在赵村长坚持不住的时候再出手。 没想到,阿良父亲不过刚用力,赵村长便松了口。 转念一想,对于赵村长的决定,似乎也很好理解。 “说吧,当年的事,只有你知道的最清楚,我现在可以肯定,诅咒案的凶手,与当年的真相脱不开干系,只有弄清楚当年的真相,我才能将诅咒案的凶手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