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爹他们呢?是不是……也被你杀了?” 松雪落浑身颤抖,怎么会? “江宇逸,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明明昨晚还和我在一起的,你哪来的时间去攻打风凰寨,江宇逸,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是吗? 你压根不爱我,那你之前对我做的事又算什么?你之前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吗?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对吗?” "昨晚的人……不是我,是家里的一个下人!” 江宇逸眼色中尽是冰凉之色,面前的松雪落狼狈不堪,菜叶落满全身,臭鸡蛋液无情的滑落,发出一阵恶臭,明明一身锦衣华服,都如此做态,宛如一个笑柄。 "你说谎!” 松雪落不可思议的尖叫道,“明明是你的脸,是你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是你?” 江宇逸扬了扬手,“那我给你看个东西。随着他的手的扬起的,六个士兵已经捧着六个盒子上来了,而他一脸冰冷,"打开!” 那熟悉的头发,熟悉的面孔,是二爹、三爹、四爹、五爹、六爹、七爹的头颅啊,脸上的血迹斑斑,无一不在告诉松雪落,他们死前经历了怎样的苦战, 那6双睁着的大眼中是惊讶,失望,愤怒,悔恨,他们的脖腔上似有血在流出,松雪落不禁呆了,昨天还送我出嫁的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宇逸,你杀了他们?” 松雪落此刻的怒吼犹如山潮一般向他涌来。 “是,他们死有余辜!" 江宇逸毫不畏惧,眼中尽是坦荡之色,仿佛他杀的都是坏人,都是应该去死的人,而他高高在上,甚至想要获得别人的称赞! "我要杀了你!” 松雪落毫不犹豫的拔下头上的金簪,猛地向江宇逸冲去,周边的士兵连忙冲过来,却被江宇逸制止,松雪落离他越来越近,他却不断躲闪,不想对她出手?! 两人终究还是进行了一场恶战,松雪落右脚抬起,对他一阵猛踢,他的右手紧紧抓住她的右腿, 松雪落左手撑地,左腿蹬上他的肩胛,使劲横劈了下去,他有些意处, 但又很快反应过来,直接将她的右腿抬起,左脚反踢,就那样,松雪落被他一脚踢了下去,一个跟跄站不稳,他又毫不留情一掌打在她的胸口处,痛—— 待松雪落站定,“噗——"血如梅花一般在台上映下,显目而又狰狞! "你杀不了我。” 江宇逸已拔出刀,架在松雪落的脖颈上,那种陌生的感觉向她袭来,他怎会是江宇逸? 士兵们迅速的冲了过来,将松雪落绑住,将头按在了木砖之上,刽子手已经拿起了刀,那大刀清晰的映出了民众们的喜悦! 江宇逸回到了堂上,面前的桌上已经有了太多的文件和令牌! 呵…….这些人真是迫不及待想治她于死地呢… “宇逸哥哥!” 一声清甜的声音传入松雪落的耳朵,她更迷茫了,这人又是谁? "夫人。”周围的人都恭敬的行礼。 "蓁蓁,你怎么来了?”江宇逸的眼中满是柔情。 "伯母说,让你处理好事务后,回来一起吃饭。”汪蓁蓁一脸笑意。 "嗯,好,蓁蓁,我等下就回去,这里太血腥了,不适合你来,你先回去等我吧!” 江宇逸将她拥入怀中,脸上没有笑意,但的确很温柔。 “那好吧,宇逸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哦!” 汪蓁蓁道,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然看向了松雪落,眼里带了一抹挑衅,似乎在向她宣示主权。 "来人,护送夫人回去。”江宇逸大声喊道。 伯母?是江宇逸的母亲吗? 可他不是说他的父母都被奸人所害吗,四爹曾派人调查过他,也没有查出来他有母亲,江宇逸,你还真是为了接近我煞费苦心啊! 隐瞒你的身世,隐瞒你会武功,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吗? 你究竟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可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吗?” 江宇逸见有人护送汪蓁蓁离开后,眼中一片冰冷的问道。 "刚刚那个人是谁?” "我的夫人——汪蓁蓁,她是丞相唯一的女儿,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那我呢?” "那只是一个梦,你也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