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包厢,赵斯看着徐安,眼底的情绪隐晦难明:“看这什么意思,似乎不需要我激他,徐安已经想要主动招惹耶律云鹰?” “还有南镇抚司,两千人,具体怎么回事?” 杜如画拱了拱手,道:“看情况,他的确是主动想要招惹耶律云鹰,可是,他凭什么?” “凭南镇抚司那两千人?那简直找死!” “徐安现在主掌南镇抚司,这两千人是他让侯君弈招的人,大多是京都的勋贵子弟,武将之后,以及一些地痞、混混。” “这些人成军不到半个月,每天也只是练习步伐而已……用这些人打败鬼嵬军,徐安那是异想天开。” 闻言,很多人都不由点点头,认同了杜如画的观点。 南镇抚司的大概情况他们是知道的,用这些残兵败将去打精锐的北狄鬼嵬军,那是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 赵斯扫了杜如画一眼,声音淡漠道:“事到如今了,还在轻敌?” “当初徐安用阙英案企图扳倒阙镇雄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是异想天开?”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落在司徒楠身上,冷笑道:“当初徐安要和京都豪族硬碰硬打商战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徐安在异想天开?” “结果呢?阙镇雄进了天牢,京都商界现在被南城商盟压得节节败退。” “现在再觉得徐安是异想天开,说不定明天老夫的案头上,拿到的就是北狄鬼嵬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了。” 众人闻言,顿时一阵尴尬。 那也不能怪我们吧,每一次战前进行战力评估,他徐安什么时候及格过? 可谁知道他每次,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来为自己加分,搬回战局呢。 “再查吧。” 赵斯抬手揉了揉眉心,道:“他为何不用徐骁留给他的三千黑甲军,反而选择南镇抚司的新兵?” “他的底气来自何处,都尽快查清楚。” 此时,赵斯虽然面上平静,心头却是莫名的有些心慌。 耶律云鹰可是奉命和他内外夹击,逼着元康帝退位的,要是被徐安给灭了,那无异于折断他的一条臂膀。 当然理论来说耶律云鹰手上有鬼嵬军,徐安想要战胜他绝无可能,可是徐安这样的对手根本就可以无视理论好吧! 而且,徐安表现得太淡定了。 淡定到似乎战胜耶律云鹰,就像是喝茶倒水那么简单。 杜如画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点点头道:“明白了,等下我让人重新彻查。” 他虽然希望徐安干掉赵斯,可是他可不希望徐安干掉赵斯之后,还能在他面前活蹦乱跳。 怎么说也得两败俱伤,给他趁他病要他命的机会吧! “好,诸位的心意本少爷心领了。” 台上,徐安看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有诸位的支持,吾等必定能马踏北狄鬼嵬军,给死在鬼嵬军手底下的大乾百姓报仇雪恨。” “接下来,咱们的文艺表演大赛继续开赛。” “嗯,接下来的舞台,归还给你们心驰神往的美女们……” 然而他话没说完,人群中已经有人大声说道:“等一下,还没结束呢?怎么就进入下一轮了?” 徐安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站在人群中,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中年男人。 程虎的老子,鲁国公程铁。 徐安心头顿时一跳,我擦,程老黑,你这时候可别给我拖后腿,乱搞事情啊! “程叔叔,有什么问题吗?”徐安笑着问道。 “有问题,有大问题。” 程铁挤眉弄眼,扬起手中的花道:“花,卖花的呢?给老子来一千朵花送徐崽子!” “奶奶的,咱武将的崽子这么牛,咱老程必须要捧场。” 徐安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捧场? 捧我的场? 我特妈! 程老黑你瞎搞个毛? 老子是男人,是男人! 纸花是特妈选花魁用的好吗! 如今的花魁大赛,纸花一共分七色,赤橙黄绿青蓝紫。 分别对应的银子面额是一两、二两、十两、五十两、一百两、一千两、一万两…… 红色是常色,一两银子一朵,相当于进入京都大剧院的门票,每人一朵。 而在京都大剧院,想要给自己喜欢的姑娘打榜,花上对应的银子买下对应的花送过去就OK了,会有人做记录,到手后汇总到一起唱票便可。 纸花最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