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有所不知啊,我这香可是大有用处。”掌柜的不生气,呵呵一笑。
做生意讲究的是态度和服务,和客人急眼可是大忌。
万万使不得。
“此香不仅可以去除客栈内的异味,还有助于睡眠。”
“闻了味道,晚上睡觉都格外的香甜。”
“等到第二天起来,保证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我们不需要,快点弄灭。”凤阳楼的人个个棺材脸,好像谁欠他们钱一样。
紧紧绷着,比死了爹娘还难看。
“客官请见谅,客栈内不止你们一家客人,身为老板得顾及大局,你不需要不代表别人不需要。”
“你们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掌柜的不紧不慢,丝毫没给面子。
“就这样做生意?客人的话视若无睹?”
“给我灭了。”凤阳楼的人再一次强调。
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
一根香而已,用得着这么死犟?
搞得好像知道有毒一样。
既然不知道,燃烧两根香又有什么关系?
非得跟人家抬扛到底。
凤阳楼的人傲慢成性,鼻孔看人,到哪都是这一副熊样子,必须按照她们的风格行事。
说一不二,一言堂。
“灭不了一点,客官不满意可以换个地方居住,小店不侍候。”掌柜的不惯着,有了撵客之意。
“你!!!”一人怒火冲天,想出手打人。
不过被一旁的人手疾眼快拉住,“别轻举妄动,咱们子时就离开,稍微忍耐一下吧,何必与一介普通人一般见识。”
“哼!”
“两位师姐,这香真管用,我现在就有点困了。”身后一年轻女子扶着额头,有气无力道。
“困困困,有那么困吗?别人都不困,就你事多”
“噗通!”话音刚落,那女子毫无征兆倒在地上。
妈的,这是困导致的?
不太像啊。
上一刻刚说困,下一刻就困的栽在地上?
怎么都说不过去。
“子玉?子玉?”一人蹲下身子拍打昏睡之人的脸庞。
蓦然间,好像觉得不对劲。
“不好,子玉中毒了。”
“肯定是客栈有问题。”
掌柜的斜眼瞥了一下,“不要胡说八道,影响本客栈的声誉。”
“知不知道有时候因为一句话,容易让本店遭遇无妄之灾,以后没客人。”
说话间,凤阳楼的人又倒下两下。
“人在江湖飘,首先要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很容易别人撕烂。”掌柜的呵斥道。
完全没有惊慌,也没有慌乱。
这就很不科学了。
身为普通人,看着一个个人无缘无故倒下去,肯定阵脚大乱,脸色突变。
然而他却稳如泰山,没有一丝急切。
平静的不像话。
“狗东西,肯定是你客栈的问题,待我拿下你再说。”
言罢,女子在二楼跃下,一柄长剑拿在手中,直刺过去。
身形涌动,身姿优美。
客栈掌柜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没有闪躲之意。
甚至拿起了一根牙签,在牙缝中细细的剔着。
女子到了半截,突然头昏脑涨,意识不清,身体软弱无力。
神灵之气不畅,无法调动。
“噗通!”
女子在半空中坠落,把一张桌子砸的稀巴烂。
“破坏了我都东西,等会要赔钱。”
掌柜的站起来,懒洋洋道。
“正好我们后厨的张嘎子还没有婆娘,四十多岁了还是童子之身,等会让他在你身上撒撒气。”
“虽然你老了一点,但女人该有的你也有,亏不了他。”
所谓的张嘎子为啥那么大岁数了还没有享受过女人?
一是家境贫寒,说白了就是穷。
二是长得丑。
脸上一块块瘤子,有些恶心。
虽然不能以一个人的外貌评判好坏,善恶,但一般女人真下不去手啊。
没人愿意嫁给他。
就连……就连城里做皮肉生意的姑娘也不愿接他的客。
给钱都不好使。
除非加钱。
张嘎子又穷,玩一次都是奢侈,加钱他自己不舍的。
现在好了,有个免费的,还随便玩。
估计张嘎子乐疯了,必然好好的磨枪折腾一番。
“陈公子吩咐过,她们必须死。”一个店小二揭开门帘,走了进来。
“先便宜一下张嘎子,再杀也不迟。”
“不行,必须先杀,做到万无一失,万一出现闪失,你我都负不起责。”
“听你的,先杀了他们,让张嘎子趁热。”
什么虎狼之词,什么意思?
瞧不起张嘎子?
拿死人糊弄张嘎子?
这么多娘们便宜张嘎子一个人了?任意挑选?
还有没有天理。
咳咳。
短短时间,毒性发作,集体爆发。
人一个个倒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