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少废话,如实交代!”陈不凡手中剑一动,杀气腾腾,冰冷刺骨。
“四长老确实冲进了玄武大殿。”三长老如实回答。
“很好,你很听话。”
陈不凡满意点点头,随之长剑微动,只听‘嗤’的一声,三长老彻底倒在地上。
鲜血喷涌,像喷泉一样。
陈不凡抹了他的脖子。
这种人该死。
不管因为什么造反,合不合理,值不值得同情,又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造反就是造反,不值得原谅。
关键这老东西反的是自己婆娘。
外人管不着,把锅都给砸了,也无所谓。
事关自己女人,不弄死留着浪费粮食?
陈不凡认为没必要。
“两位如何了?”陈不凡淡然问道。
“勉强死不了。”大长老慢悠悠起身,双手抱拳,“多谢少侠相助,老朽在此道谢。”
“不必!帮你们等于帮助自己婆娘,一切应当应分。”陈不凡由衷说道。
“你……真是圣主的男人?”
“是,我叫陈不凡。”
“倒是听圣主唠叨过这个名字,圣主眼光不错,有你这样的人照顾她,老朽放心了。”
“这些等等再说,先去大殿看看情况。”陈不凡紧急道。
净唠些有的没的,什么最重要不知道啊。
都他么起内讧了,也不知道积极一些。
“走!”
“二长老,你行不行。”
“好多了,行走不成问题。”
“那一起吧。”
三人来到大殿之时,看到众多人手在厮杀,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在向自己人拼命的砍杀,全力的互相伤害。
那一幕,真的好心疼,好悲伤,心好凉。
大家同出一脉,都为玄武宗门之人,却大打出手,个个心狠手辣。
都说同门之谊,可在这场厮杀中,全然看不到情谊的半点影子。
武功是用来对付外人,一致对外的,不是用来自相残杀,手足相残。
死伤的尸体,横七竖八,密密麻麻。
一眼看去,全是红色。
那是鲜血,那是自己人的血。
大长老气的脸色殷红,伤势控制不住,又吐出一口老血。
本来能稳定的伤势,又复发的。
他太生气了。
急火攻心,怒不可言。
“住手!”大长老大喝一声,传至每个人的耳朵里。
听的可谓一清二楚。
“大长老!”
“大长老来了!”
一人快速来到大长老身前,跪在地上,“大长老,请您主持公道,伸张正义。”
“四长老胆大包天,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坐在了圣主之位。”
“我师父六长老看不惯,便带人来阻挠,可对方二话不说便动手。”
“我师父也被四长老打伤。”
“这件事我知道了。”大长老点点头,大步走上前,直逼玄武大殿。
脚步沉重,却给人一种虚弱之感。
来到大殿,双目如隼,犀利非常。
直直看向上方的四长老。
“老四,你可知罪?”
“大长老,你居然没死?”四长老眯着眼睛狠辣道。
没有丝毫怯场和弱势。
抬头挺胸,趾高气昂。
不存在悔改之意。
“老夫死了,岂不是让你得逞了?”
“呵呵!三长老是个废物,没用的东西,让他办点事也办不好。”四长老辱骂道。
“老四,你是自己走下来,还是我们请你下来。”二长老往前跨了一步。
“既然坐上了,我又如何甘心下去?”
“狗东西,那个位置不是你能做的。”
“一个黄毛丫头能坐,老夫又岂能做不了。”四长老不服气道。
“王豆豆是老圣主的传人,坐上去理所当然,名正言顺,你算什么?”
“只会背负骂名,让人所不耻。”二长老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是吗?二长老活着大半辈子,连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都不懂?”
“只要老夫坐稳了圣主之位,没一个人敢多哔哔,更没有敢多说话。”
“历史都是胜利者改写的。”
“妄你活了那么久,还不明白,咋不去死。”四长老口才可以,绝对够用。
骂人一套一套的。
“放肆!”二长老喝道,随之接连咳嗽不断,“咳咳咳……”
“原来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