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广袖宗清一色的女弟子,没有一个男人。
陈不凡想去做弟子,进入广袖宗行不通。
无疑痴人说梦。
要不尝试一下女装?
咳咳,会不会不太好?
会不会看起来很糟心?
凭借自己端正的样貌,打扮打扮,穿上花花绿绿的衣物,应该也是一个标志的美人。
为了南亭,有啥不可以的?
有啥嫌弃的?
只要能活,受点屈辱怎么了?
一切都值得。
陈不凡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小镇。
先吃饱喝足,弄上几杯美酒,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反正距离广袖宗至少二十天的路程,不急于一时。
在阴阳宗的这些日子里,哪里好好休息过。
虽然陈不凡不需要依靠睡觉来恢复精神,恢复体力,一百年不休不眠一样没事,但当一件事情成为一种习惯,慢慢的就会想着去做这件事。
陈不凡点了八个菜,一坛子美酒,要了最好的房间。
奢侈啊。
喝点小酒八个配菜。
依陈不凡的身家,要八百个菜也是洒洒水,九牛一毛。
单单在阴阳宗宝库拿走的那些,就够潇洒上千年。
想咋挥霍就咋挥霍。
在此不得不提一嘴阴阳宗,真倒霉啊。
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不凡待在阴阳宗的时间里,宗门一共发生了两件透心凉的事。
第一宝库被盗,凶手没抓到。
第二阴阳莲子被抢,贼子一样逍遥法外。
记不清多少年了,阴阳宗没发生过如此巨大的事件。
而这两件事的最终得益者,同属一个人:陈不凡!
陈不凡就是一个行走的祸害。
走到哪里,哪里跟着受到牵连。
还有额外一个,便是尹红衣。
当她出关后,发现陈不凡被赶走了,不在阴阳宗了不知作何感想?
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那个女娃子似乎陷进去了。
能不能忘记,能不能走出来,能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就看她自个了。
陈不凡希望她好好的。
这个女孩子不错,无论从心地,还是性子,都没有缺陷。
近乎完美。
她的家世如此高贵,还能这般温和平稳接地气,很难得了。
哪家的大小姐不是任性刁蛮?不是为所欲为?不是眼高于顶,不曾傲慢?
更过分的都不稀奇。
欺负他人,恶意欺凌,为了好玩杀人,由着性子想干啥干啥的比比皆是。
然而这些陋习,在尹红衣身上一个都没有。
陈不凡不会过多考虑尹红衣,他被拿到阴阳莲子的喜悦充斥着头脑。
再说他也没有和尹红衣怎么样。
不是情侣,没有亲密接触,更没有嚯嚯人家。
在最初之时,陈不凡就没想着和她有什么特殊关系。
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当救命恩人,这不挺好?
陈不凡睡醒一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又吃了一点早餐,才开始上路。
朝着西南方向走就得了。
连续几天,陈不凡的速度都不算快,没有发挥极致。
一天千里以上还是有的。
此刻,他来到一处优美清净之地,类似一个林园,乃当地人建造,以供玩乐之用。
陈不凡背负双手,在其中走走停停。
就这样的墨迹劲,能快的了才怪了。
蓦然,陈不凡精神一震,皱了皱一对剑眉,似乎有了发现,精神高度集中。
“出来吧,别畏首畏尾了。”陈不凡幽幽道。
“还未到此处之时,你就一直躲在暗处,这样有意思吗?”
“不出来是吧?我曹尼玛的。”
陈不凡画风突变,开始了骂街模式。
上句还好好的比较正常,下一句便是脏话满天飞。
偷偷跟踪自己能是什么好玩意,不现身,不搭话,骂他有毛病吗?
“狗娘养的东西,滚出来,不然小爷让你娘啊啊大叫。”
粗鄙,粗俗不堪呐。
什么话都说。
这与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不堪入耳。
“嗖!”一道破空之音传来,陈不凡耳朵微动,身形凌空扭转。
飞刀从身侧而过,杀意凌然。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
“好臭的嘴,莫非吃屎长大的?”来人阴沉道。
“终于舍得出来了?”陈不凡玩味道。
“你叫陈不凡对吧?”
“不错。”
“拿来。”来人伸出一只手。
此人包裹严实,一身黑衣,除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唯一能分辨的他是个男人。
仅此而已。
陈不凡看着有点眼熟,脑海中灵光闪过,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此人应该是去阴阳宗抢夺阴阳莲子的大胆贼子。
论大胆,陈不凡自愧不如。
自己最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