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夏婆子听到夏光祖不能考取功名,急的都顾不上夏晚月手里的柴刀的威胁了。 “你个贱丫头,凭什么说你五叔不能考科举?”夏婆子恨不得上前,手撕了夏晚月的嘴巴。 夏晚月看到夏婆子这样,反而笑眯眯的道:“奶奶不知道只有家世清白的人,才能考科举做官吗?家里要是出了罪人,是会被剥夺举子身份的!” 夏婆子一听,立刻转向大儿媳赵氏的方向,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赵氏哪里知道这些,但她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知道,只能支支吾吾的含糊答道:“嗯……是……是的吧。” 夏婆子听到赵氏都这么说,立刻惊恐的说道:“你们已经分家出去了,不算是我们老夏家的人了,跟光祖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休想拖累我的光祖!” 如果不分家,会让小儿子不能考科举,不能当官。 那她宁愿不要霸占三房的钱,也一定要分家! “是吗?奶奶刚刚不是还说分家的事,不作数的吗?”夏晚月闻言,柳叶眉微微一挑。 说完,跟一旁的夏光宗,对视了一眼,各自掩藏住嘴角的笑意。 夏婆子这时已经改口了:“我刚刚有说过吗?分家的契书都写好了,我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吗?” 她现在想的就是,一定不能让三房的人回来! 不然,三房的人要是故意搞事,害的她的光祖不能当官了。 那她就不能成为官老爷的娘,享受荣华富贵了! 想到这,夏婆子拉起赵氏,就想赶紧离开。 夏晚月和夏光宗自然不会拦住,反而巴不得她们赶紧离开。 夏婆子走出门后,又停下脚步,朝着屋子,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才愤愤的转身离去。 …… 平安村,夏家。 夏婆子和赵氏回到家的时候,夏家一大家子人,都围在堂屋里烤火。 除了在县城的夏光祖和白氏。 夏光祖从小就跟着夫子读书,考上秀才后,就搬去了县城的学堂读书。 后来,他又娶了夫子的独生女儿白娉婷,就在县城买了一间宅子安了家。 夏光祖和白氏一年才回乡下两三次,而且每次回来,还要从夏家大包小包的拎走许多东西。 夏家除了夏婆子和夏老爹,都对五房的夏光祖没什么好感。 因为虽然夏光祖会读书,是个秀才公,以后考了科举,说不定还是个官老爷。 但都是一家人,谁还不知道谁! 夏光祖每次从县城回来,什么东西都不带就算了,还总是仗着夏婆子和夏老爹的偏爱,要走家里所有的钱和大部分粮食! 根本不管剩下的粮食,够不够他们一大家子人吃,能不能吃饱。 因此,夏家的人都知道夏光祖的本性,就是天生的凉薄无情。 就算夏光祖成了官老爷,也不会帮衬这他们这些兄弟亲人,说不定还会觉得他们这些泥腿子兄弟,丢了他的脸面! 夏家大房的夏光荣看到他媳妇赵氏,垂头丧气的跟在夏婆子身后回来,就猜到他老娘这次去三弟那里要钱,十有八九是没要到。 果然,夏婆子到家刚进门,就开始骂三房的人。 “老三那个不孝顺的东西!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养大,他不仅不把银子给我,居然敢威胁我!” 夏老爹听到夏婆子的话,知道她没要到钱,顿时不高兴的问道:“老三威胁你什么?”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夏婆子出马,居然还没从三儿子那里要来钱? 夏老爹跟夏婆子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自然知道夏婆子有多泼辣难缠。 但这样泼辣难缠的夏婆子,居然会被性格软弱的三儿子威胁? 夏婆子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将在夏家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夏老爹本以为,三房的人软弱可欺,实际上心思这么狠毒!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老三和他生的那个贱丫头,真不是好东西!”夏老爹怒从心起,语气凶狠的骂了一句夏光宗和夏晚月。 “居然想害的老五不能考科举,还想拉着我们全家去死!我们老夏家,没有这样不孝的后辈!” 夏婆子随手扯过一把竹椅坐下,也跟着恶毒的骂道:“我当时把老三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把这个孽障给掐死!” “还有那个贱丫头,怪不得大师说她是个扫把星祸害……” 夏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