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个月我姑姑又不在家。”灯光下面,薛柯枚刚刚洗过的一袭秀发,像瀑布一样流泻而下,显得光滑透亮。 按道理,要不是赵田刚从中阻拦,两个人早就结婚了。刘春江这样想着,就从薛柯枚的手中接过睡衣。 外面的雨下了一阵,声音渐渐地小了。此时只是哗哗的流水声。 对于刘春江来说,薛柯枚的睡衣虽说稍微小了一些,但还是能行。 薛柯枚拿起地上的那些湿衣服,洗完了凉了起来。 当她忙完了之后,便回到里屋,把被褥铺好,然后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对站在那里,正不知所措的刘春江说道: ”进来吧!” 刘春江心中不由得一荡,迟疑了一下,便跟着走了进去。 进了里屋,只见一个大坑,上面只铺着一张被褥。 看到这个情景,刘春江的一颗心激烈地跳了起来。 “这是我的被褥,你也钻入这里面和我一起先凑合着盖吧。”薛柯枚又把被褥稍的一个角整了整,然后,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刘春江分明看得出,她的一双眸子在灯光下含情脉脉,显得又黑又亮...... 刘春江心中就像是燃起了一团火,他两步跨了过去,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了薛柯枚...... 两个人在炕上翻滚着后,滚在了一起。 雨后的夜空,更显得浓郁了...... 等到第二天,东方透出了鱼肚白,刘春江便早早地爬起来,他怕被薛柯枚姑姑家的周围邻居看见,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是,他必须为别人去着想。 当他来到了车间会议室,这时候,赵田刚拿着几张火车票,还有一些在宾馆住宿的*,递给了他,让他把这些单子填好,到厂子里的财务去报销一下。 刘春江找了一张报销单,便一边看着那些车票和*,一边填了起来。 当他看着火车票,他不由得愣住了: 根据火车票上面的日期来看,去的那天,是一张卧铺票;而回来的那张火车票,则是一张普通的硬座。 刘春江看着上面的那张硬座火车票,心里升起了疑团,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薛柯枚说过的话,她和赵田刚一起从省城回来的时候,赵田刚是坐卧铺回来的。 这上面分明是一张卧铺票,薛柯枚为什么要隐瞒他呢? 这让刘春江有些想不通。 他又把那张住宿*拿起了细细看着。 从时间上来看,他们去的时候,住的是北宏矿务局招待所开的*。一共是住了两天。 可是,回来的时候买的火车票,又是往后推了两天,这样从时间上就对不上去。 剩下的那两天,一天是在五七干校住的,那另外的一天,又是在哪里度过的呢? 刘春江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由于对不上去,差旅补助就要少一些。于是,刘春江拿着这些单子,找到了赵田刚,问道: “您给我的这些火车票和住宿*,怎么时间上对不上呢?要是这样,差旅补助就会少两天,会不会丢了几张*啊?” 赵田刚看了看刘春江手里拿着的那几张票,笑了笑,说道: “我住医院之后的那些票,都是工会给统一办的,剩下的这几张,能报几张就报几张,补助嘛,我也不要了。别的你就别管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刘春江疑惑地看了看,就这样填了,然后就到厂财务处去报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