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队,你有办法?” 陈长生诧异的看了一眼古越。 天牢之中无隐秘! 陈长生为什么会被选中,成为天字号狱卒,其中的原因,不少人都嗅到了,肯定是和左武卫大将军的女儿有关! 再想想外面的某些传言,陈长生真正得罪了谁,已经是一目了然。 这也是以往,那些所谓的好友,都已经不凑上来的原因,也因此,他更加珍视和潘武之间的友情,因为现在只有他,还愿意和自己勾栏听曲! 古越心中必然也明白,可他还敢说让自己离开天字号牢狱? “只要你将此物,放入那妖僧的饭食之中即可!”古越神神秘秘的掏出了一个纸包…… “妖僧?古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应该知道,把我调入天字号牢狱,可不仅仅是闫统领的决定,而是……那一位……” “古队,你背后之人是谁?竟敢和那一位相争?”陈长生的双眸,瞬间迷了起来…… 自己猜测的没错! 这古越来和自己套近乎,确实和妖僧有关,更准确的说,他们是想要杀妖僧灭口! 那么妖僧知道什么呢? 正阳山大头目是青州牧的独子? 正阳山的山贼好似军队? 嘶…… 青州地界距离京师,直线距离不过三百里,在那里养一支兵马充当山匪,又有青州牧作掩护,谁能发现? 若万一将来京城有变,这支兵马快马加鞭,顶多两日即可兵临京城之下…… 此人,下得一手好棋啊! “老陈,你果 然是个聪明人,连这一点你都知道……也罢,我也不瞒你了,我之背后乃是……” 古越最后没有出声,只是用手指比划了一个七字…… “七珠亲王,齐王!” “果然是他……” “我的小祖宗哎……这……这话是能说出口的吗?隔墙有耳,你我兄弟二人的身家性命,甚至连家人的性命都保不住啊!” 古越闻言面色大变,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瞬间捂住了陈长生的嘴巴…… “好了,古队,一点小事,看把你给吓得,至于吗?”陈长生翻了个白眼道。 以他先天宗师的实力,只要他有心戒备,任何人靠近他方圆十米的范围内,都会被感知到!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我们不过都是马前卒,你那么聪明,道理还用我说?”古越皱眉道。 “马前卒……呵呵,古队,我只是想当一个普通的狱卒而已,至于太子和齐王之争……与我毫无关系,我也不想和这些事扯上关系!” “这几日,你没来过,我也没见过你!” “至于那妖僧……爱怎么处理,那是你们的事!”陈长生说着,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老陈,你已经知道了某些事情,想要脱身,怕是不易吧?不说齐王殿下会如何……就是那太子……既然把你调入天字号牢狱,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听老哥哥一句劝,跟我干,跟着齐王殿下干,你才有保命的机会啊!”古越沉声道。 陈长生闻言顿住脚步,而 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别说是跟着齐王干了,哪怕是跟着熙宗皇帝干,他也没多大兴趣,甚至于…… 他还在研究那叶凌天的遗愿是否能够完成呢…… 干掉当今皇帝? 会得到什么遗愿奖励? “这个老陈,平日里除了对勾栏听曲有兴趣之外,别的事情都神神秘秘的,现在有机会抱上齐王殿下的大腿,脱离天字号牢狱这个鬼地方,居然还拒绝了……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没能拉拢到此人……上面恐怕会对我的办事能力产生质疑……也罢,据实上报吧,怎么处理,就看上面了……” 古越摇头苦笑,转身离开。 天字号牢狱! “古越背后是齐王,齐王想要杀妖僧灭口必然是因为正阳山的山贼……所以,山贼的背后是青州牧,而青州牧的背后是齐王?” “本来只想安然的当一名狱卒,可汹涌的暗流,却不停的涌向我……” “也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齐王也好,太子也罢……最好都别来招惹我,否则的话……” “哼哼,也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匹夫一怒,血溅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