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了三个字:“铺子里。”
清言一下子就懂了,脸红得能煎鸡蛋,上次着急表白心意,什么都敢说,后来想起来都觉得难为情。
可说是说了,那会邱鹤年却没肯让他那么做。
清言眼睫颤了颤,咽了一下口水,往下看了一眼,问:“现在吗?”
喝醉的人语气很坚持,说:“先洗澡。”
于是,大晚上的,两人一起烧火烧水,折腾了好久,先后把澡洗了。
洗完澡,醉酒的人好像终于有些醒酒了,靠在床头沉默不语,看样子似乎对他自己刚才的提议有些懊恼。
清言盘腿坐在他身边,胳膊腿儿白白嫩嫩,歪着头打量他,笑着问:“你说话都不算数的吗?”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之后突然起身,放下了两边床帐。
油灯在桌上燃着,床帐把床里遮得严严实实。
有奇怪的响声从里面传出来,过了不知道多久,小夫郎哭唧唧地祈求道:“不要了,我嘴巴好累好酸。”
又过了一阵,他哭出声来了,抱怨着,“你怎么那么久,呜呜。”
床帐内,有人叹了口气,嗓音嘶哑地问:“你说话不算数了?”
小夫郎很光棍儿,干脆道:“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