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鹤年目光在院子里各处一一扫过,见没人答应,他往院门处走来。
鸡窝里的小鸡醒了,在不安地鸣叫。
“二喜!”邱鹤年制止还在朝外面狂吠的黄狗,二喜就听话地不再叫,只用狗脑袋去蹭他的手,那些鸡也跟着安静下来。
邱鹤年安抚地摸了摸二喜的头,打开院门往外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空无一人。
今晚没月亮,天太黑,看不清地上的痕迹。
他在门口又站了一阵,见还是没有异常,这才栓上院门,去外屋给二喜找了块剩的骨头喂给它。
回了屋,他把屋门也锁好,又把手洗了洗,擦干净,才回里屋。
里屋没点灯,但邱鹤年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大概都看得清。
床帐放着,隔着床里的人。
年轻小哥儿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问道:“二喜在叫什么,外面怎么了?”
邱鹤年褪去外袍,放置在一旁的椅子上,回应道:“没事,可能是野猫。”
“刘猎户这次探亲要走多久啊,我想二喜多在咱家待几天。”那哥儿说。
邱鹤年弯腰脱鞋子,说:“这阵子他不上山,你喜欢就让二喜多待几天,等他回来我去跟他说。”
“你要是想养狗,小庄家大狗快下崽了,到时我去替你要一只。”邱鹤年直起身,撩开了床帐。
黑暗中,床上影影绰绰的人影摆出的姿势,让他抓着床帐的手不由自主握紧,喉结微微滑动,双眼眯了起来。
清言朝他撒娇,“你好慢。”
“嗯。”邱鹤年声音沉到沙哑,他抬腿上了床,手里的床帐落了下来。
一个吻也同时落下,清言抬起小巧的下巴,迎了上去,在亲吻间他含含糊糊地抱怨,“手好凉。”
邱鹤年声音低到变成了气声,“忍忍……。”
过了一阵,膏脂因为反复摩擦化成了水,被体温蒸腾出暖热的香味儿。
又过了半炷香时间,清言脚趾绷紧,浑身一颤。
邱鹤年抽出手,再一次从床上起身,拿了布巾过来,站在床边,看着里面的人,一根根擦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