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氅,白马,融入那漫山大雪,茫茫皆不见。 但是萧瑟知道,远处有一幅画。 极有诗意的画!可惜,他就算是拍马却也是看不到了。 “这……这……随性做诗啊?”雷无桀目瞪口呆,有些机械的扭头看向萧瑟。 随性作诗算什么?江南文坛中这所谓书斋主人都是极有名的。 何种境况,都可能引发诗兴,得意可引,失意亦可,所见一花一草一树一景均可为文人笔下之客。 萧瑟轻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向雷无桀,诓他:“……她生气了!” 你完了! 雷无桀好像从萧瑟的眼中看出了这个意思,但是却不明所以,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这么说?” 萧瑟随口胡诌:“你可知慕容初夏真正的兵器是什么?“ “不是长绫吗?” 萧瑟竖起一根手指,懒洋洋的摇了摇:“错!慕容初夏用长绫只是不喜取人性命,长绫温和,不似刀剑那边动辄血腥。可是,你仔细想想,到底什么样的兵器会让慕容初夏这样的人都怕伤人而弃之不用呢?只怕是,彻底与长绫相反。” 雷无桀有些被震慑到了,喃喃自语:“那这么说来,慕容姑娘的兵器必定是一把伤人杀人的凶兵,轻易不可动用。所以,慕容姑娘的另一面其实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