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用,更不敢说,他身边的人,不只是谢夫人,就连他的妾室,都不知道他竟然如此有钱。”
许婉宁好奇地问道:“那他的钱在哪里啊?我的钱庄吞并了好几家的钱庄,并没有听说过有他的户头。”
“他不敢将钱存在的钱庄里,更不敢拿出来用。”裴珩伸出手,揽着了许婉宁的肩膀:“他存钱的地方,就在京都内,想去看看吗?”他顿了顿,多说了一句话,勾起了许婉宁想去的欲望。
“震撼到你无法想象。”
这话确实勾起了许婉宁的好奇心,“我能去吗?”
“当然可以了。”裴珩笑笑。
媳妇儿想去哪里,他都带着去。
下头又放了一挂鞭炮,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还有哄抢喜糖喜钱的老百姓在花轿前穿梭,弄得花轿只得原地暂停一会儿。
花轿里的沈青雨百无聊赖地透过红色的纱幔看外头哄闹着抢钱的老百姓,冷冷地骂了一句,“贱民。”
这喜钱都是铜板,一个一个的,能捡几多钱,脸都不要了。
沈青雨抬头,朦朦胧胧中,她好像看到了裴珩,正倚靠在栏杆上,朝下看,似乎正在看她。
“阿珩哥哥!”
沈青雨一把扯下红色的盖头,撩开红色的纱幔,仰头看去。
她看错了。
栏杆上哪里有裴珩的身影,空空如也。
而喜娘则是拍拍大腿,叫唤道:“新娘子哎,你怎么能自己揭掉盖头,自己撩开轿帘啊?哎哟喂,不吉利不吉利哦!”
这时,柳承启也骑着马过来了,刚好听到喜娘的话,也正好看到,沈青雨的脸,探出了轿子。
他耳朵不聋,刚好还听到了沈青雨喊的那一声。
阿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