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着高洁的冬春之花。 傅承洲会意道:“好,我处理点公事,你先到处参观一下。” 姜渺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默默拿出手机打起了游戏。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姜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正专心工作的傅承洲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悄然指向了11点的方向,他赶紧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转过身一脸歉疚地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事有点多,一时忙忘了,我先带你去洗个澡?” 姜渺倦倦的眯起双眼,没多想便跟着他进了卧室。 傅承洲在衣柜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套白色睡衣递给姜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抱歉,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将就穿穿,我明天让人去买。” 见姜渺没吭声,他又解释道,“你放心,这个我还没穿过,是干净的。” 姜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接过睡衣就进了浴室。 傅承洲也转身去了二楼另外一件浴室。 姜渺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好衣服走出浴室,坐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打量着傅承洲的房间。 她注意到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一副中年男女合照,两人的眉眼与傅承洲有七分相似。 这时,傅承洲也洗完澡推门走了进来,姜渺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朝门口看去—— 贴身的睡袍将他健美的线条和矜贵的气质彰显的一览无遗,衣领半敞,露出一片健康的肤色,微乱的湿发不断有水珠低落在他修长的脖颈,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消失不见。 他就慵懒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浑身上下却透露着一股致命般的禁欲诱惑。 姜渺愣了愣神,睡意顿时全无。 她赶紧移开目光,看着墙上的照片转移话题道: “这是你的父母?” 傅承洲的眼中划过一丝悲凉,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嗯,他们已经去世了。” 许是不愿让姜渺注意到自己情绪上的失控,他假装不在意地走进浴室,拿出吹风机递给姜渺。 “把头发吹干吧,就这样睡容易着凉。” 姜渺乖巧地接过吹风机,插上插座低头吹着头发,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她轻声说道:“你一定很爱他们。” 傅承洲垂下眼皮,一种无力感遍布全身。 他紧握双拳,深呼吸了一下,想努力遏制住自己内心的悲伤和痛苦。 这种时候,再愚钝的人都能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姜渺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但她不懂应该如何安慰他。 两人沉默了良久,最终,姜渺略一迟疑,朱唇微抿道: “睡吧。我守着你。这是我答应你的。” 傅承洲苦笑了一下。 “我一个大男人睡在床上,却让你一个小姑娘守在床边。这让我怎么睡得安稳?” “那就一起睡吧。”姜渺一脸平静地说,“反正你这床够大。” 傅承洲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姜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 她不介意把他的三条腿都打断。 傅承洲笑着摇了摇头,躺了下去。姜渺也毫不避讳地睡在了他旁边。 正如傅承洲所料想的那样,没过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深眠。 这一夜,他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姜渺睁开眼,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安静的睡颜,实在有些怀疑。 这人确定有失眠症? 睡得比她还香,睡得比她还长。 然而,在她起身后片刻,傅承洲便立即睁开了双眼。 昨夜睡得很好。 他很满意。 看着姜渺去洗手间洗漱的背影,他眸光有几分晦暗。 他已经开始琢磨,要怎么长久的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了...... 十分钟后,姜渺下了楼,发现下人们看向她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 她知道自己肯定又被误会了。 但这种事越解释越乱,还不如不说话。 她淡然走到餐桌前坐下,一言不发地舀着碗里的粥往嘴里送,却吃出了不对劲。 鲍鱼海参粥,大补的。 姜渺简直哭笑不得。 傅承洲倒是毫不在意,往牛奶里加了好几勺糖才递给姜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