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麻。 她果然知道内情! 心绪一乱,控蛊的力度也乱了。 许文茵这下直接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挺挺地倒在卡座上昏了过去。 见状,姜渺赶紧收敛住心神,重新调整好蛊术。 又过去了大概十分钟,许文茵醒了。 这次她倒是学乖了,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装晕。 只可惜这点小伎俩骗不过姜渺的眼睛,她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她的脸泼去,冷冷道: “我劝你赶紧说实话,不然你将会一直忍受身体上的这种痛苦,并且找不到任何缓解方法。” 茶杯里的水早已放凉,许文茵被她这样一泼,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原本脸上精致的妆容,已混合着汗水和茶水斑驳在她脸上,再加上难捱的痛感,让她的五官都变得有些狰狞。 她喘着粗气,硬撑着自己坐起身来,死死盯着眼前的姜渺,扯出一个十分扭曲的笑容:“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对我,就能知道真相了吗?” 一个早已被既定好命运的试验体,有什么资格凌驾于自己之上! 姜渺见她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掌,对着许文茵的丹田之处重重按了下去。 倏然间,许文茵感觉到一股神奇的能量注入到自己体内,身体一直承受着的痛苦也瞬间消失不见。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文茵狐疑地看着姜渺,并不认为她会这么轻易地好心放过自己。 姜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自己的联系方式,然后塞到许文茵手里,勾唇道:“等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她说完就走出了包厢,剩许文茵一人怔怔地看着手里的卡片。 许文茵慌乱地抚摸着刚刚被姜渺按压过的地方,可那里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仔仔细细确认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发觉任何异样。 她越想越慌乱,越想越害怕。 姜渺会蛊术,她刚刚一定对自己做了什么! 在这种未知的恐惧下,许文茵的思维逐渐变得混乱而恍惚,急忙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身体。 推开包厢门,发现她的那些随行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个个迷瞪着眼睛对着她弓腰。 许文茵气得直跺脚:“一群废物,都给我滚!” ****** 另一边,姜渺和傅承洲回到家中。 傅承洲慢慢撕开一个纸杯蛋糕,递给姜渺,温声问道:“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姜渺接过蛋糕,啃了一小口,细细咀嚼并咽下后,眯着眼睛回应道:“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她方才给许文茵下的是穿肠蛊。 顾名思义,此蛊发作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难以忍受的刺骨穿肠的痛感。 当然,此蛊的狠辣不仅于此。 被种下此蛊之人,一开始不会感觉到任何异常,与常人无异。 然而,这只是倒计时的开始。 最初的症状是一种莫名的疲惫感,会开始感觉到体力不支。 接着,四肢渐渐失去力量,就连行走都会变得十分艰难。 然后蛊毒进一步蔓延,侵袭全身,被下蛊的人会感受到剧烈的痛楚,甚至生不如死。 不仅任何药物都起不到作用,就算去医院也不会检查出任何问题。 更可怕的是,这种痛苦不仅是生理上的,还会对中蛊者的精神产生强大的摧残。 这也是姜渺如此自信许文茵会再来找她的原因。 身体上的痛苦可以忍受,精神上的摧残可就没那么容易忍了。 更何况,当今世上,唯有她一人能解此蛊。 不过这些话,姜渺没跟傅承洲说,也不打算说。 反正他肯定也能猜得到个七七八八。 傅承洲轻笑了一声,扬唇道:“以后还真不敢惹你生气了。” 闻言,姜渺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知道害怕就好。” 傅承洲挑了挑眉,笑笑没说话。 这时,姜渺的头痛再次发作了,傅承洲赶紧将她扶上楼来到卧室,轻车熟路地从她包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摆在她面前。 尽管已经见过那么多次她头疼的场景,可他并没有习以为常,而是每一次都紧揪着心。 如果可以,他多想让自己来替姜渺承受这份煎熬。 姜渺右手捂着额头,左手颤颤巍巍地打开其中一个瓷瓶,然后慢慢放下右手,将血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