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苏格兰将水杯递向琴酒,然后……又在对方冷漠的眼神下弱弱地端了回来,默默吹凉。
好吓人啊,琴酒的眼神真够凶的。
苏格兰打量着琴酒,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出击,可他实在没有骄横霸道的经验,于是憋了好久也只能直奔主题:“琴酒,你听好了,我不要做波本的联络人,你立刻安排别人接手!”
琴酒没有说话,只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你究竟听到没有?”苏格兰强调。
琴酒则皱眉,问:“你脑子没病吧?”
苏格兰憋屈,但苏格兰却又不敢反驳。
他刚刚大概是……搞错了?再这样和琴酒继续叫板,苏格兰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能活下去。
可恶,明明就差一点,琴酒水都给他倒了,怎么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
苏格兰死死盯着琴酒,准备再接再厉,然而……
“收拾一下,跟我去组织的基地。”
苏格兰惊喜,一个激灵从病床上下来,立刻收拾好准备出门。
太好了,琴酒同意他的请求了!
一个半小时后。
苏格兰躺在训练场冰冷的地板上,双眼放空,嘴角朝下,一副苦相。
救、救命——
怎么这样啊?
才到基地就开始对练,然后便是琴酒一个人的主场,苏格兰被对方摔来摔去,和一只破布娃娃也差不到哪里去。
“起来。”
“我不……”
琴酒一脚踢向苏格兰的腿部。
苏格兰吓得连忙避开,从地上弹跳起来。
太狠了吧,都不让他休息的吗?
“继续。”琴酒言简意赅,眼神中写满了“我今天就是要揍你”的重点。
这不是阴谋,是阳谋,是苏格兰无法躲避的阳谋。
是的,在训练场这种不叫殴打,叫对练,被前辈提出来对练应该心怀感激并且努力学习,但是被琴酒揪出来对练就是另一码事了!
今天琴酒比以往下手都要重,苏格兰苦哈哈的,他是哪里得罪琴酒了吗?
“我累了。”苏格兰摆手表示拒绝。
“人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极限中才能得到突破。”琴酒攻向苏格兰。
苏格兰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
神应对。
相比起莱伊,苏格兰其实要幸运太多了,哪怕琴酒很生气,哪怕动作激烈,他也是本着教授苏格兰一些东西才动手的,但对待莱伊的时候却截然不同,那是真的揍,纯粹的揍。
“咻~()”
“?()?[()”
贝尔摩德一副看戏的表情,笑着问:“琴酒,苏格兰得罪你了?”
“没有。”琴酒活动着手腕。
苏格兰抱着肚子从地上又爬了起来,郁闷地看着琴酒,这会儿他也在怀疑他是不是得罪琴酒了。
“不可能吧,如果没得罪你,你会这样生气?”贝尔摩德朝两人走了过去,熟稔地将手搭在了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皱着眉朝旁走了一步,让贝尔摩德的手落空。
贝尔摩德瞪了琴酒一眼,对他的不解风情十分不满,又热情地看向苏格兰,朝他伸出手:“我们似乎还没有正式认识一下?”
“我知道你,也见过你。”苏格兰握住了贝尔摩德的手。
“贝尔摩德,幸会。”
“我是苏格兰。”
两人正式打过招呼。
琴酒在旁看着这一幕总感觉不妙,组织里认识贝尔摩德的人不少,贝尔摩德自然也知道周围都是谁,但贝尔摩德却很少这样主动地和某个人打招呼。
印象中,上一个被贝尔摩德这样打招呼的人是……波本。
是的,那个同样不让他省心的波本。
如果说贝尔摩德是组织中的交际花,那波本绝对是组织里的交际草,两人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发现他们是同类,惺惺相惜,关系自然更密切些。
可苏格兰并不是交际草。
“很少见你对谁这么感兴趣。”琴酒凉凉地说道。
贝尔摩德轻笑,调侃中又带了几分抱怨:“瞧你说的,我对你就一直很感兴趣,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琴酒对此嗤之以鼻,谁真将贝尔摩德的话当真谁是傻子。
贝尔摩德也早习惯了琴酒的冷漠,只问:“莱伊下午就要离开了?”
琴酒无动于衷。
苏格兰则有些惊讶,没想到组织的千面魔女竟然也在关注莱伊的事情。
“但是他好像住院了,下午能不能登机还不一定。”贝尔摩德又调侃地看着琴酒,问:“这件事情你有了解吗?”
琴酒仍旧无动于衷。
“莱伊住院了?他病了吗?”苏格兰感觉很奇怪,明明昨天晚上莱伊的状态还很不错。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忍不住笑出了声,整个人前后摇动,笑得梨花乱坠。
苏格兰更加迷茫了,但还是奇怪地看着她。
“是啊,他病了,生了好大的病。”贝尔摩德笑完之后,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格兰说道:“听
() 说是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