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阮文龙猛地挥出一拳直捣我的小腹,我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佝偻着身子,肚子一阵生疼,连骂街的力气都没了。
我从小体质就弱,哪禁得住阮文龙的拳头!
白姗姗在一旁不解气的说道:“这一拳是替常爷爷教育你的。”
“砰!”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同一个位置,我疼的已经痉挛了,要不是阮文龙揪着我头发,恐怕我早就站不住了。
白姗姗气得说道:“这一拳是替楼上的女生教训你的。”
阮文龙作势还要打下去,看着我全身颤抖的样子,白姗姗也不忍心,毕竟,他知道阮文龙拳头的份量。
白姗姗伸手拦住阮文龙,说道:“行了,给他点教训就行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疼得快翻白眼了,阮文龙一松手,我便蜷缩在地板上,跟大虾一样,疼得额头全是汗水。
白姗姗还是气呼呼的,坐下来说道:“还好这事被我碰到了,要不然人家就报案了,常四海你都成年了,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如果你被抓起来,错过女尸头七的日子,你就等死吧!文龙,今晚幸好有你在,这小屁孩儿不敢对我做什么。”
白姗姗瞪了我几秒钟,似乎还没解气,接着教训我,说道:“小屁孩儿,你等着吧!回到断龙村,我就把这事告诉常爷爷,看他老人家怎么收拾你。”
阮文龙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姗姗你别生气,此事有蹊跷,我看这小子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佝偻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已经大骂了阮文龙一百八十遍。
白姗姗说道:“人家女生亲口指认的,难道还有假?”
阮文龙脸上带着微笑,看了我一眼,说道:“有时候,眼见未必是事实。”
我白了阮文龙一眼,这孙子倒是仗义,没落井下石,肯说实话,否则,我就是黄泥掉裤子里,不是屎也是屎。
白姗姗好奇的看着阮文龙,诧异的问道:“什么未必是事实?这种下流的事,难道不是常四海干的吗?”
阮文龙满脸自信的说道:“当然不是,整晚我都没睡,一直盯着这小子。”
白姗姗大吃一惊,对着眨了眨眼睛,问道:“不是你?”
我躺在地上,虚弱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家阮文龙每隔十分钟就查一次岗,我倒是想卑鄙呢,他妈的没机会啊!”
白姗姗吃惊的说道:“真的不是你?”
阮文龙坚定的说道:“我肯定不是他,也许就像四海兄弟说的那样,那女生有神经病也说不定。”
白姗姗猛地站起身,质问道:“阮文龙,既然你知道不是四海干的,那你打他干嘛?”
阮文龙一脸无辜的说道:“关我什么事!你让我教训这小子的。”
“我……”白姗姗一脸木讷,尴尬了几秒钟,吐了口气,说道:“算了,打就打吧!在断龙村的时候我就想揍这小子了,一直没腾出功夫,四海,咱俩的账算是扯平了啊!”
我艰难坐起身,靠在床架子上,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师姐,账头不是这么算的。”
白姗姗将我扶起来,带着抱歉的眼神,说道:“你还想怎么算?当我冤枉你了呗!要不然,你打回来。”
我干笑了两声,我现在半口气都提不上来,而且阮文龙还在这儿,真当我是傻子啊。
我坐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大师姐,这账头以后再掰斥,先说说楼上的女生,无缘无故的指认我下流,这不奇怪吗?”
白姗姗终于反应过来,一下站起身,眼神里透着恍惚,自言自语道:“对!对啊!这事儿太蹊跷了,莫名其妙的哭声,无缘无故的指认,不会这么巧合。”
我揉着肚子,顺着她的话茬说道:“如果那女生不是神经病的话,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也许龙哥说得对,我应该离开了,免得你们受到牵连。”
白姗姗根本没理会我说什么,眼珠子晃了一下,马上抓住我的肩膀,说道:“四海,你还记得我在火车上闻到的一股怪味吗?”
我木讷的点点头,说道:“记得啊!可我什么也没闻到,什么味儿?香的臭的?”
白姗姗晃了晃脑袋,眉头紧锁,说道:“那种味道说不上来,很奇特!我以前闻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可是,刚才我在送女生回宿舍的时候,也闻到了,只是一时间没顾得上。”
我翻着白眼说道:“心里想着怎么收拾我,对吧!”
白姗姗也回了我一个白眼,说道:“四海,现在先不说旁的,那个女生我现在百分百肯定有问题,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难道直捣黄龙啊?”我兴致缺缺的甩了一句。
还没等白姗姗想出方案时,就听见宿舍外传来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是不是这间宿舍?竟然有男的进女厕所,反了天了!让我看看,到底谁敢让男的在女生宿舍过夜。”
说完,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砸门声,阮文龙一阵惨淡的微笑,冲我说道:“遇到狠角色了,女生宿舍楼的宿管可是个泼妇,我都被撵过好几回了。”
白姗姗说道:“你俩都别动,我出去应付。”
白姗姗打开门时,一个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