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凌云皱眉：“这么说，涂山城上方的空间，将来都不太可能恢复正常了？
无心镜，也无法再监察涂山城了？”
谭修一阵心虚：“先……先生，的确如此。
不过无心观，对此作了补救措施，他们未来会派弟子亲临涂山城外城，用弟子来取代无心镜，继续监察涂山城。”
凌云听了，并没有安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了江湖，便处处是破绽。
无心观的弟子，同样可以收买。
总之有一点可以明确了，昔日涂山城的秩序，已一去不复返。
外城的混乱，将持续下去。
未来，内城各大势力，肯定会不断让破虚强者进入外城，直接掌控外城。
最惨的莫过于外城之前的巨头势力。
以前这些势力能成为外城巨头，是因内城势力无法进入外城，这才需要他们做代言人。
现在内城势力，可以直接进入外城，那么这些外城巨头，无疑便没了存在的必要。
当然，凌云不关心这些。
他在意的，是他今后要面临的局面。
很明显，这几天他能安然无事，是因为内城各大顶尖势力，正在纯狐秘境内争夺资源，划分地盘。
等纯狐秘境内的局势稍微稳定下来，之前他得罪过的那些顶尖势力，肯定就会来找他麻烦了。
凌云预料的场景，比他想的更快发生。
又过了一天。
有人给凌云送了一份血色请帖。
请帖上的血色，不是染料，而是用鲜血染的。
当小楼众人看到请帖上的内容，皆震怒。
“三日内，邀请凌云阁下来我无间堂内城总堂，向堂主大人下跪磕头，负荆请罪，若有违背，定荡平小楼，将凌云阁下剔骨抽筋，点燃天灯！”
这份信中的话语，没有辱骂和嘲讽，甚至显得很客气。
然而，其内透露出来的内容，却比任何辱骂都更具羞辱性。
无间堂此举，摆明一副吃定凌云的样子。
似乎凌云只能任由无间堂揉捏。
“会不会是有人伪造无间堂信笺，以此挑拨先生和无间堂的关系？”
吴景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