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花也没有太大敌意,只是泄愤的佯啃几下,没有真的要咬,而奶牛猫也放任它扑,甩甩脑袋甘做下风。 但余幸还是把两个猫隔开了。 奶牛猫篮子放在桌子上,大花抱在怀里。 洗碗大姨抱着一摞餐具从前头过来,招呼道:“老板,从哪里又弄了只新猫啊,还挺好看。” 奶牛花的猫很显干净,眼睛圆圆的,长得也怪秀气。 余幸:“路上捡的,前腿伤了,带回来养养。” 那大娘也摇头道:“真可怜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搞的,谁这样缺德哟。” 鸭脚港野猫其实挺多的,也大都能和人和睦相处,就算偶尔叨条鱼偷只虾也问题不大,毕竟猫多了就没有鼠患,于人类来说是很受益的。 “好在是没什么大问题,大夫说了,就是些皮肉伤。” “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啊。” 晚餐是上客的高峰期,员工的饭食一般都是提前吃的,轮换着三人一波,从柜台上直接拿菜,速战速决的吃完。 余幸拿了两个小碗,分别装了油炸的鱼块和红烧的鸡块,又用另外的碗装了点紫菜蛋花汤,放在院子里的小桌子上。 两个猫各自一个碗,埋头吃的很香,耳朵一动一动的。 盐芳芳挎着篮子从驴棚里出来,惊讶道:“怎么这个猫也要上桌吃饭的?” 余幸:“......” 一些习惯使然,自然而然就这样做了,完全忘记大部分的猫并不需要这个步骤。 但是新来的奶牛猫表示适应良好,食欲也是相当旺盛,一小碗肉吃的干干净净,然后呱唧呱唧喝汤。 余幸坐在桌子对面,拄着下巴认真看,伸手摸了摸大花的脑袋。 大花虽然在别人眼中桀骜不羁,其实脾气是不错的,既不护食,也不伤人。 但这个猫奶牛猫就不太行,不让摸,也不让人近身。 它看上去很有礼貌,但同时也保持着一定的疏远,若是人要把手伸过去,就立刻很灵巧的闪身躲开。 行吧,不让摸就不让摸,每个猫都有自己的脾气嘛。 只要这俩祖宗能不打架,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看它们吃的香,余幸也没过多打扰,转而去前头做事了。 这几天大概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白天太阳火辣辣的晒着,在外面行走一会儿皮都要晒的发烫发疼,所以夜晚时候,人们很愿意出来走动走动。 所以也就造成了晚上店里人特别多,总有点忙不开,得大家都上阵才行。 余幸将一张新腾出的桌子擦干净了,又听到门口有人喊:“老板,你们家那个卤猪脚还有没有了?给我装两个!” “哎!来了!” “素菜呢,也给我装两盒!” “好嘞!” 总之是脚不沾地的团团转。 或许是该找几个兼职工人什么的,她在心里这样琢磨着,手上动作不停,抱着大摞的餐具送到后面棚子里清洗。 期间看一眼桌子,小碗不见了,大约是被洗碗的大娘收走了,两个猫正挨着窝在藤椅的软垫上,一副慵懒姿态。 看来相处的很不错。 就说大花是个心胸开阔的好猫猫了。 总之奶牛猫这样暂时的住下来了。 原住民大花虽然没有表示出强烈的反对,但也决计不太欢迎,经常要用爪子拍它的脸。 而奶牛猫则是仗着自己皮糙毛厚,随便怎么拍,很厚脸皮的赖住了。 ...... 每到盛夏的时候,鸭脚港的居民都会保持着高兴和期待的心情,因为在本地有个非常重要的节日,叫做可新节。 具体是如何流传下来的倒也有所解释,说是为了纪念一位名字叫可新的,很了不起的英雄。 他曾在洪水中力挽狂澜,救下来整个村庄的居民,后来人们繁衍生息,才有了如今的鸭脚港。 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人,人们约定了每年盛夏的这一天都要庆祝,家家户户张灯挂彩,人们走出家门,披红带绿载歌载舞。 “还要吃可新饼。” 盐芳芳解释道:“就是用青杏和莓果煮出来的水蒸了糯米,捣碎之后做成饼的样子,里面还可以放各种馅料。” 余幸听的很感兴趣——新奇是一回事,再如何也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打心底里总是爱凑热闹的。 “这个可新饼,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