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幸:“既然事情都说开了...我能问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抓青雅和明明吗?” 凌朝强调道:“那是两个走私犯!她们犯法了!” 余幸:“...人抓住了吗?” 凌朝:“还没有。” 余幸:“那就好。” 凌朝:“?” 余幸很诚实:“...她俩当初帮我挺多的,我不会阻碍你们抓人,但从个人立场上来讲...我担心她们也是正常的吧。” 凌朝:“哼。” 余幸拍拍自己的脸,呼出一口气:“好吧,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我得缓缓...你先回家吧,慢走不送。” 凌朝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余幸:“什么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不是你说的吗?” “现在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了!” 凌朝耳朵有点红,但还是强调道:“我们早就睡了那么多次了!” 这下轮到余幸吃惊了:“什么时候的事?” 凌朝提高声音:“刚刚!之前!一直!” 余幸解释:“人和猫睡一起很正常...至于出门在外,那是另算的情况。” “——老板?” 斯柳在外面敲门:“我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没事吧?” 余幸:“......” 斯柳没收到回应,一把推开房门,然后呆住。 她和凌朝面面相觑,缩着脖子又把门关上了。 余幸没好气的:“...我说鸭脚港那么杂乱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优秀的账房先生,还有拳脚那么好的护院,原来斯柳和斯杨都是你的人?” 凌朝嘴硬:“我那是怕你遇到危险!” 余幸:“那真是谢谢你了。” 凌朝声音突然小下来:“...也不用那么客气。” 余幸无奈的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实在不想走,隔壁还有个空房间。” 凌朝愤然起身:“我也不见得多想跟你睡在一起!” 他甩门出去了。 两分钟后,没关好的门缝里挤进来一只白底狸花猫。 余幸:“?” 猫轻巧的跳上枕头,舔舔爪子,团趴着不动了。 余幸走过去,揪着猫后颈把它拎出去,关进隔壁的空房间。 虽然它一直在抗拒的喵喵叫,但余幸还是狠心这么干了。 这可不是什么可爱的狸花小猫崽,而是货真价实一米八多的大男人! ...... 第二天早上,余幸在厨房熬虾仁粥,又烙了葱花鸡蛋饼。 奶牛猫昨晚睡在楼下的软垫,它抻着懒腰从窝里跳出来,发出黏糊的喵叫,围着她腿蹭两下,然后跳上灶台,很渴望的看着锅里。 余幸:“......” 如果这真是一只奶牛猫,那她肯定要捞个虾仁给它吃。 但这是凌寻! 那个矜持贵气,金光闪闪的凌寻! 余幸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的把粥熬好,盛到大碗里端在桌上。 奶牛猫又跳到座位上,两只前爪试探的搭在桌子上,想勾一条新炸出来的小黄鱼。 余幸:“......” 她拿了个新盘子,夹出一条最大的放上,放在了奶牛猫的嘴边。 奶牛猫满意的发出咕噜的声音,低头进食。 凌朝从楼梯上下来,恰巧看到这一幕,顿时不爽。 他呵斥的道:“凌寻,住嘴!” 奶牛猫埋头狂吃,并不理会。 凌朝:“别装了,露馅了。” 奶牛猫脖颈突然变的僵硬。 它缓缓抬头,就见余幸正用很复杂的表情看着它。 “喵?” 余幸轻咳:“凌老板,要不要再来一条?” “!” ...... 三分钟后,凌朝凌寻兄弟两个,斯杨斯柳兄妹两个,以及余幸,五个人都坐在了桌前。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沉默的吃饭。 余幸本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具体要说什么。 说我早就猜到你们俩是猫变的?质问你们四个明明都知道内情,怎么偏偏瞒着我? 她自认也没什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