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无声的流着泪:“委屈我们秋楠了。”
丁秋楠抱着母亲:“妈,一点都不委屈。、”
脸上的笑意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丁秋楠很幸福。
丁父:“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是没有秋楠,咱们老两口怎么活下去?”
“柱子咱们也相识多年,那几年艰苦时间,还不是柱子隔三差五,偷偷接济咱们家。”
很快车夫来了,丁父跟丁母走了。
丁秋楠送别了父母,关上门,匆匆上床休息。
何家晚上十几个菜,所有人都吃撑了。
何雨水抱着肚子:“爸,你做饭太好吃了。”
“哈哈。”
何大清笑道:“喜欢吃,我天天给你做。”
何雨水:“大哥,要不我生了孩子,再回去?”
何雨柱:“满贵能同意?”
何雨水:“回头我跟他讲吧。”
“对了,说起他我就想到了他家亲戚,太恶心人了。”
“上次给他们寄钱,晚了几天就写信骂人。”
何雨柱:“以后他们都不会再犯你们了。”
“慧珍,去切个西瓜,咱们去院子里吃西瓜。”
大家搬着座椅板凳来到院子里。
“爱佳,你都多大了,还粘着你爸爸。”
“那我粘着姑姑。”
“可不行。”
何大清抱着她:“你姑姑怀孕了。”
红云跟彩云:“咱们跳皮筋吧。”
女孩子们去跳皮筋了,俩儿子也去自己顽耍去了。
秦淮如偷偷道:“晚上去我屋里吧。”
何雨柱淡淡道:“嗯。”
八点一过,何雨水打着哈欠,大家也就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何雨柱来到秦淮如的房间。
“柱子,我把京茹的房子退了。”
何雨柱:“也好,反正她上班去了,能住宿舍。”
“你还是抓紧给她找个婆家。”
秦淮如:“不用咱们操心的,这丫头找男人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
“秦淮如。”
“嗯?”
“你家的事情以后别再往身上揽了。”
秦淮如管用的手段就是装可怜,看着眼泪汪汪的秦淮如,何雨柱没心软。、
“我认真的告诉你,现在什么形式你也知道,秦京茹我都不想理会。”
“什么时候形式好了再说吧,就你家屁事多。”
半夜的时候。
丁父丁母来到乡下,眼前矮趴趴的黄土房,就是他们以后的根据地了。
翌日。
何雨柱来到厂里。
李怀德找他。
“李哥,怎么了?”
“柱子,上面有意要动咱们的分厂。”
何雨柱皱眉:“什么意思?”
“小红人他们想要对咱们分厂参一脚。”
何雨柱;“那怎么行呢?”
“一旦咱们答应了,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对咱们的总厂虎视眈眈。”
李怀德:“咱们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要不拉出去秀秀?”
何雨柱:“这不是长久之计,如果真的发生了协斗,两边都不讨好。”
“李哥,你现在可是他们一派的。”
“是啊,所以才会提前跟我商量。”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情况,何雨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哥,你让我想想。”
何雨柱愁云满面的时候,李满贵去了派出所。
“李同志,你家这些亲戚你打算怎么办?”
“看看他们怎么讲,如果不松口就继续关他们几日。”
“对了,我能去看看他们吧。”
“能。”
李满贵来到小黑屋。
这些人借着一点光亮,看到来人是李满贵后。
一个个破口大骂,跟泼妇骂街没区别。
“你个狗崽子,你真是黑了心啊!”
“连你自己老子,还有叔伯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赶紧让人把我们放了。”
李满贵冷眼看着。
“狗崽子,你要是不答应,等我出去打断你的腿。、”
“快把我们放了。”
“满贵啊,听你爹的,跟人家说说把我们放了,到时候我劝你爹。”
“对,堂弟,不然出去后我们兄弟可是饶不了你。”
“还有,我们水米未进,赶紧弄点吃喝给我们。、”
李满贵端着肩膀:“你们好像还没认清现实啊!”
“行,既然如此,你们就在这里蹲着吧。”
“我去上班了。”
李满贵扭头就走,根本就不给他们继续辱骂自己的机会!
人啊,就得受点磨难才会认清现实。
“系统、。”
何雨柱想不出头绪,终于想起了他的系统。
“宿主,你还记得我啊!”
“别废话,多少情绪值才能帮我想出来办法。”
“十万!”
“啥?”
“你没听错,就是十万。、”
“你现在情绪值都百万了,我要你十分之一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