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吧!”
白寡妇:“啊?”
“那你不上班了?”
陈吉强:“大过年谁来招待所?”
“满招待所就你一个人。、”
陈吉强背着手,离开了。
白寡妇兴奋的收拾东西,跟在陈吉强的背后。
锁上招待所的门,俩人回陈吉强的家去了。
至于扯证,过了节就去。
陈吉强不图什么,只要白寡妇勤快点,洗洗涮涮,做个饭就行了。
“老陈,这位是?”
“我媳妇!”
陈吉强乐和和的跟着,院子里的住户打招呼。
“哟呵,老陈,铁树开花了。”
“呵呵,老陈不请吃喜糖啊!”
陈吉强:“事来的突然,没准备。”
“抱歉了。”
老陈的想法跟许大茂有些相似,我结婚凭什么让你们高兴?
推开门,
“到了,这就是我家,往后也是你家,是咱们家了。”
换做以前嫌贫爱富的白寡妇,肯定会嫌弃的。
但现在的她,能有个栖身之所,就烧高香了。
“老陈,你坐着,我收拾一下!”
陈吉强:“你看着弄吧,家里还有点粮食,我得回招待所值班!”
“明天我就回来,。”
老陈其实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白寡妇。
总觉得这个白寡妇心机太重,有点想要逃跑的意思。
可是人都领家里来了,你还能跑哪里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白寡妇的心愿达成了,陈吉强这个老东西,既然不愿意在家待着,就随他去了。
陈吉强走了,白寡妇给屋子里的煤炉子,重新烧的旺旺的。
至于,费煤球?
这个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
不过白寡妇也想通了,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个接盘侠了。
一定得好好对待,不然自己可能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想到这些,白寡妇勤快起来,用搪瓷盆接了水开始擦屋子,扫地。
然后洗洗涮涮,把老陈珍藏多年的袜子,裤衩子,这些都从柜子里掏出来,给洗了一遍!
只是洗的时候,白寡妇用纸堵住了鼻子,
不然,她怕熏晕自己!
陈吉强重新回到招待所,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接纳了这个小白,是福是祸!
小酒馆这边,秦淮茹跟徐慧珍,做了一桌子饭菜。
味同嚼蜡,美滋美味的。
她们还眼巴巴的等着何雨柱来呢。
即便知道,今天何雨柱出不来,可还是忍不住的去想。
“妈妈,爸爸呢?”
“爸爸明天才会回来。”
徐慧珍揉了揉女儿,徐红云的小脑袋。
秦淮茹也抱着女儿,秦彩云:“彩云是不是也想爸爸了?”
“嗯,想。”
秦淮茹:‘也不知道,柱子什么时候才能解决,陈雪茹。’
徐慧珍:‘雪茹那个性格,不太好说话啊。’
“吃饭,吃完了,咱们带孩子也去院子里,放烟花。”
四合院里,易中海把鸡腿撕下来,递给易子孝。
“子孝,吃鸡腿。”
易子孝摇头,把鸡腿又还给他:“爸爸吃,爸爸工作很辛苦!”
然后又把另一个鸡腿,给易大妈:“妈妈也吃。”
易中海夫妻,感动的眼睛都湿润了。
“我们子孝是好孩子,好孩子啊!”
这孩子不大点就被他们抱回来,一直精心赡养,从小教育。
的确被易中海教育的很优秀。
“老易啊,不去给后院的聋老太太送点?”
“不用,以前我还有顾虑,但咱们子孝这么孝顺,以后她的事儿,咱们家就别掺和了。”
“而且,她的东西都还给她了。”
一大妈:“你就不惦记她的房子了?”
易中海:“呵呵,可是这房子也不是她,跟咱们提要求的资本啊!”
“她是越来越难缠了,越来越难伺候了。”
“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对她,总要让她认清现实,到时候咱们再重新接纳她。”
“你放心,就院子里这几头蒜,有一个算一个,没人会接纳她的。”
“咱们说刘海中,刘海中有儿子,跟聋老太太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阎埠贵,那个抠门的模样,你觉得他能赡养聋老太太?”
“至于许家,许慧秋也就表面上过得去,你看她跟院子里谁家走得近了?”
“其他人家更不可能了,贾家一家子白眼狼,东旭连他自己的母亲都不管呢,能管聋老太太?”
易中海这么讲,易大妈就放心了。
主要是聋老太太现在太难伺候了。
每天都要端屎端尿也就罢了,吃饭还挑挑拣拣,没肉不吃饭。
什么年月?顿顿吃肉?
嗯,何雨柱除外。
他易中海挣钱,还攒着养活儿子,供儿子读书,将来给儿子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