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婚了。”她忍不住反驳。
封薄言看她一眼,“离了,你也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如此霸道,却毋庸置疑。
叶星语愣了愣,完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这么说,是不是证明他心里有她?
恍恍惚惚间,楼下传来了容越白的声音,“三哥,我找你,你下来。”
容越白将车开进院子里,站在一楼大喊大叫。
听见他的声音,封薄言的俊脸沉了沉,松开了叶星语,“你先休息。”
叶星语感觉他气息变沉了,怕出什么事,拉住了他的衣角,“你要去干嘛?”
“你不用管,好好睡觉。”
封薄言拉开了她的手,还给她盖上被子。
然后他走了。
叶星语的眼睛还湿漉漉的,怕出什么事,忍着脚底的疼痛跑到阳台上。
封薄言走出院子,直接一拳砸在容越白脸上。
容越白没防备,被砸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满口都是鲜血。
他吐出了一口血,不敢置信地看着封薄言,“三哥,你为什么打我?”
“今后不许你再接近她。”封薄言站在院子里,目光如冰锥一样寒冷,浑身透着戾气。
叶星语站在楼上。
封薄言很少打人,现在却因为她打了容越白。
她震了震。
没想到封薄言会打自己的兄弟,之前沈医生说过,容越白从小就崇拜封薄言,喜欢跟着他,自愿当他的跟班。
在他们眼里,容越白就像他们的弟弟。
楼下,容越白擦掉了唇角的鲜血,俊脸看向封薄言,“三哥,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么?青岑姐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你应该好好对她,不要在脚踩两条船了。”
晚上容越白问谢青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封薄言的,谢青岑说是。
容越白不想封薄言跟叶星语单独呆着,就过来了,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就是不想他们呆在一起。
封薄言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扯了过来,“我跟她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他一向是不愿多话的性格。
叶星语在楼上看到这一幕,害怕封薄言把容越白打死了,站在阳台上大喊:“封薄言,你放开他!”
封薄言冷冷看了她一眼。
倒是容越白有点惊讶,被封薄言紧紧捏着脖子,艰难地扭头去看叶星语。
她站在夜风里,白皙的脚落在地上,焦急地看着这边。
没想到她居然为他说话?
“封薄言,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叶星语拿出手机。
她管不了的事得让警察来管。
封薄言冷笑了一声,忽然扔开容越白走了回来。
容越白脖子被松开,终于能说话了,起身要去追封薄言,他已经进了屋甩上大门。
“开门!”容越白用力拍打大门。
门后的封薄言充耳不闻,阴气森森走上了二楼。
容越白怕封薄言伤害叶星语,跑回院子里对她说:“三哥上去了,你赶紧把门锁上,别让他伤害你。”
叶星语瞳孔一缩,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但她不敢再耽搁,忍着脚底的疼痛一瘸一拐跑去关门。
这时封薄言已经走到了门外。
叶星语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将门关上。
但门没完全闭合,因为封薄言一只手挡住了门,稍一用力,房门就被推开了。
叶星语吓得后退了两步。
此时的他,俊脸阴郁,浑身透出来的戾气犹如魔鬼现世。
叶星语吓得眼里泪水害怕交织。
她轻轻后退。
他一步步走了进来。
叶星语心脏咚咚咚打鼓,在午夜是那么的清晰。
实在不敢跟他对视了,她转过身,就想往衣帽间跑,可被封薄言猛地拽了过去,摔在一旁的沙发上。
沙发很软,她并没有摔疼,但这么一下还是让她有些生气,坐起来骂道:“封薄言,你干什么?”
“我替你出头,你居然护着他?”封薄言的俊脸阴郁到了极点。
叶星语很害怕他这样的眼神,怕他要动手,小身子翻到沙发后面就想跑。
但是封薄言抓住了她。
一把将她扯回来,盯着她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
叶星语满眼都是泪水,怒道:“你真是个疯子!”
“我是个疯子?”他捏着她的下巴,幽沉的眸子瞪着她,“今天晚上,你被封若若陷害,我出手替你砸了封若若,带你回来上药,你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反倒是对容越白护得紧,你知道他过来跟我说什么么?你就这么护着他?”
她被捏着下巴,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才没有护着他,我是怕你大晚上的心气上来会把他打死。”
封薄言一愣,眸光里的怒似乎消散了一些,“那你为什么要关门?”
“你上来就那副表情,谁不怕?”叶星语一脸委屈。
她才不是护着容越白,她就是看封薄言晚上对她好,所以怕他打死人了。
封薄言盯着她的目光沉了沉,“你不会解释吗?”
“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