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骆说这话是谦虚还是别的,傅家辩心里一清二楚。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在心里极为不屑地冷笑一声,傅家辩面上却笑着说。
“傅总不是运气不好,是我没来,鱼儿不肯上你的钩!”
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傅北骆听在耳里,笑了笑。
“三爷说的极是,待会三爷一定要多钓几条鱼上来,千万不要空手而归!”
慢慢抬起头来,傅北骆同样意有所指地扯唇。
“那是一定的!空手而归不是我的性格!”
傅家辩一扬手,助理便把组装好的鱼竿交到他手里。
“傅总,我们来个比赛怎么样?”
将装有鱼饵的鱼钩用力甩进海里,傅家辩微微眯眼,侧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傅北骆。
“哦?三爷要来个怎样的比法?”
微微扯唇,傅北骆故意拖长声调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眸底却隐藏着点点寒光。
三叔,不管你要跟我玩什么花样,我都奉陪!
“傅总,我们就比一小时内谁钓得鱼多,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你看怎么样?”
单手握着鱼竿,傅家辩的语气听上去十分的轻松随意,实际上却暗含自己的目的。
他的货全被傅
贾故意扣押着,如果他赢了,可以叫傅贾把那些货放行,而他赢定了!
傅家辩平时得空的时候会和人经常一起去钓鱼,因此他的钓鱼技术很不错。
。傅北骆刚才一条鱼没钓上来,傅家辩便认为他的钓鱼技术不行,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
“可以,三爷!”
傅北骆扯动了一下手里的鱼竿,欣然同意。
“如果我赢了,三爷可不能别赖账!”
三叔那点心思全用在对付他身上了,想着赢了让自己把扣押的货放行,而自己若赢了,三叔势必会赖账!
哼!今晚不管谁输谁赢,三叔都必须下去给冉冉陪葬!
一抹极致的阴狠从傅北骆深邃黑眸中一闪而逝。
“我一定不会赖账,倒是傅总输了,可别赖账啊!”
傅家辩似笑非笑地睨了傅北骆一眼,满满的轻蔑之色。
跟他比钓鱼,那是自取其辱!
“三爷,若我输了想赖账,可以叫你手下把我丢进海里喂鱼!”
傅北骆俊脸上依旧带着和善的笑,却故意加重最后四个字的读音。
“呵呵!傅总说笑了,我怎么敢叫手下把你丢进海里喂鱼呢!”
傅家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
傅贾这是记
恨他把纪冉那个该死的臭丫头丢进海里喂鱼的事,看完今晚面前这个黄口小儿绝对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不过不罢休又怎么样,大不了他干掉傅贾,明天立即吞并他的贸易公司!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没多大差别!
“三爷,鱼咬钩了!”
两人正说话间,傅北骆立即收线把鱼竿提了起来,一条活蹦乱跳的海鱼便被他收入囊中。
“不好意思,三爷,承让了!”
将带有鱼饵的鱼钩再次抛向海中,傅北骆俊脸上的笑带了点春风得意。
“傅总,现在才刚开始,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傅家辩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再与傅北骆废话,而是专心钓起鱼来。
他怎么可能会输!
傅家辩带来的黑衣保镖一声不响地站在甲板上,看似平安无事,但只要傅家辩一个命令,他们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把傅北骆制服。
今晚的海上很明亮,月光照在海面上,像是细碎的银子在缓缓流动。
“不好意思,三爷!我又钓上来一条!”
十几分钟后,又一条海鱼咬了傅北骆的鱼钩。
看着傅北骆有些洋洋得意的眼神,傅家辩告诉自己不气,可心里还是气得要死。
今晚的鱼怎么回事,不上他的钩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要上傅贾的钩,让他来狠狠嘲笑自己!
倏地,傅家辩感觉自己手里的鱼竿有动静了,他面上一喜,慢慢收线最后把鱼竿用力一扯,一条很大的海鱼在月光下闪烁着点点银光。
“傅总,我这条鱼加起来有你两条鱼那么大了!”
将鱼从鱼钩上取下来扔进自己脚边的水桶里,傅家辩非常的洋洋自得。
钓鱼不能心急,心急钓不上大鱼!
“三爷,我们比的是谁钓得鱼多,而不是谁钓得鱼大!”
傅北骆望着手中的鱼竿,不紧不慢地说。
这是三叔自己提出来的比赛条件,可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哼!”
没从傅北骆嘴里听到应有的夸赞,傅家辩洋洋自得的神色立即阴沉下来,装上鱼饵,用力把鱼钩甩进海中。
之后的几十分钟里,两人没说过话,在暗暗比赛着谁钓得鱼多。
“三爷,时间到了!”
一个小时后,傅北骆放下鱼竿,笑着对傅家辩说。
“各自数数有几条鱼,看你赢了还是我赢了!”
傅家辩对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数了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