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遭到所有人的凝视。
自觉说错话的叶勉默默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也正是这句话，所有人集体清醒。
不过桑桑还是有进步的，至少最开始因为中指和食指不灵动，以至于数到三之后再也数不出来了，如今桑桑努努力，一百以内基本上没问题了。
“姑奶奶还小，你们考虑这么多干什么。”
老爷子人间清醒，看着桑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忍不住摇了摇头。
“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姑奶奶，到时候要是姑奶奶真考不上大学，我们叶家顶多就是丢脸而已，相信姑奶奶不忍心看叶家丢脸，以后会努力学习的是吧？”
“是哒……啊？”
桑桑起初还挺感动，结果反应过来赶紧摆手摇脑袋：“不是不是！”
老爷子脸上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那姑奶奶的意思……”
脸上的表情只有桑桑能够体会。
“我，我……”桑桑嘟囔了半天，看着众人期盼的表情，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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