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冷气。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法朗西斯似乎总是比别人容易受伤和生病,而她的伤口也总是恢复得很慢,旁人三天就能愈合,而她往往要花上一两个星期。 “滑冰挺好玩的。”法朗西斯一边给膝盖涂白鲜一边说,她现在酒基本醒了,不再嗤嗤地笑个不停,脑子也清醒不少,说话变得逐渐有条理起来,“我滑冰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是你去,肯定能滑得比我好。” “我才不会玩这些麻瓜的玩意儿。”德拉科撇撇嘴,心中却在为法兰奇能够想起自己而高兴,“法兰奇,我们还是去圣芒戈吧,你的膝盖看上去真糟糕。” 法朗西斯闻言沉默了半晌,又笑了一下,继续说:“一点膝盖上的小伤而已。” 她祖母绿色的眼睛转了两圈,忽然道:“这是正常的事,而且很多事情都会令膝盖受伤。” 德拉科并没有听明白,继续劝慰着:“你这几天一定要在家休息,好好躺在卧室里。” “但是有时卧室也会令膝盖受伤呢。”法朗西斯神秘地眨眨眼,把涂满白鲜的膝盖伸到德拉科面前,“到时候还不知道要用多少白鲜。” “所以我才叫你小心一些,在卧室里也能摔倒,你真是个笨蛋。”德拉科仍旧感到莫名其妙,他看着法朗西斯五颜六色的膝盖,眉头拧成一团。 “话说回来,那天从车站回去以后你父亲是不是气坏了?”法朗西斯放弃了和德拉科讨论奇奇怪怪的话题,转而问起放假那天的情况。 “他不太高兴。”德拉科如实说,他抬起眼睛看着法朗西斯,“我认为父亲这两年有些老了,他变得迂腐,或许他是时候开始考虑养老的事了,他如今上了年纪,不应该再为马尔福操心,我会替他处理更多的事。” “你不会喜欢庄园里杂七杂八的庶务的。”法朗西斯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双腿自然地搭在德拉科膝上,“总是有参加不完的酒会和各种应酬,令人心烦。” “没关系。”德拉科低声说,手指慢慢划过法朗西斯的小腿,语气更加轻柔,“我可以这样做。”他摘下家族戒指,套在法朗西斯右脚的脚趾上,然后慢慢握住,“我可以做任何事,法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