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德拉科返了回来,他不太明白。 “先生,我是一个妓/女。”罗莎妩媚地笑了,“妓/女从不免费和男人聊天。” 德拉科在桌子上扔了一袋钱:“说说卡佩。” 罗莎先看了看钱袋的份量,然后才继续说道:“先生,你今天所经过的每一片土地实际上都曾经属于卡佩,而非列维斯。” 列维斯,是王朝的姓氏。 德拉科继续听罗莎讲下去。 “我曾经在服侍于卡佩夫人,也伺候过几天他家唯一的小姐——我是指真正被记入族谱的那一位,其她的私生女、智力或者身体有残缺的、刚出生就死掉的全都不算。” 罗莎把项链摘下来放到桌子上:“这串珠宝属于那位小姐,她出嫁以后把它留在了娘家。” “看到她头上的桂冠了吗?”罗莎指着月桂女神说,“这实际上是一个C,象征着Capetian。暴/乱发生以前,我一直在卡佩家伺候,先是服侍他家的夫人,然后是她的女儿,但是没过几天卡佩小姐就和国王举行了婚礼,于是我继续伺候夫人,直到她死。” “你认不认识法朗西斯?”德拉科打断了罗莎,“法朗西斯·卡佩。” “法朗西斯·卡佩?”罗莎的眼睛略微瞪大了一点,“外国人,你为什么会知道王后的名字?” “王后?”德拉科皱着眉,感到更加奇怪,“卡佩家究竟有几个法朗西斯?” “当然只有一个。罗莎说,“就是我刚刚讲的那一位,唯一活下来、没有残疾并且被记入族谱的,但身体也并不好。大约七年前,她嫁给了国王,不久后就死了。” 德拉科听得糊涂,于是掏出法朗西斯用麻瓜相机拍的照片递给罗莎:“你见过她吗?” 是一张去年的秋天照片,法朗西斯穿着牛仔裤和白色的薄毛衣,手中拎着一袋汉堡。 罗莎看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认识,没有哪个女人会穿这种衣服。” 德拉科点点头,他认为自己大概了解了情况。 法兰奇大约是卡佩家的私生女,被她不负责任的父亲用一小部分钱养着,甚至很多时候连钱也不给,没有身份,缺乏关爱,和母亲相依为命。名字大约也是母亲取的,毕竟法朗西斯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又或者这是卡佩某位祖先的名,因此偶有重复也不足为奇。 小天狼星和哈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 “法朗西斯·卡佩小姐的全名是什么?”小天狼星问罗莎。 “让我想一想,王室的名字总是很长。但是我伺候过卡佩一家,所以我记得,因为我是个聪明的女人。”罗莎向小天狼星抛了个媚眼,比起刚才那位金发的小伙子,她更喜欢眼前这位,“她出嫁以后叫法朗西斯·莱蒂茜娅·加里斯都·卡佩·列维斯。” “法朗西斯是她自己的名字,莱蒂茜娅是中间名——你们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名字听上去很怪,这是她母亲给取的名字,阿尔阿拉夫从来没有这个词。加里斯都是她父亲的名,卡佩是她自己的姓氏,女人出嫁以后是不可以保留娘家姓的,但卡佩除外——这就是特权,先生,你懂了吗?列维斯是国王的姓氏。她出嫁以后就姓列维斯了。” “法朗西斯的全名是什么?”小天狼星问德拉科。 “中间名是安妮。”德拉科皱了皱眉,“只是安妮,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想我们说的并不是一个人,你知道不知道卡佩家里的其他人住在哪里,我是指私生子女这类的。”他问罗莎。 “不知道。”罗莎摇头。 “莱蒂茜娅。”小天狼星和哈利对视了一眼,看向德拉科。 “你们想说什么?”德拉科问道。 “马尔福,你不知道莱蒂茜娅?”哈利有点惊讶。 “疤头,有话就快说。”德拉科不耐烦地说。 “莱蒂茜娅是一个女巫的名字,或者说女妖。”哈利压低声音,小天狼星非常默契地把罗莎暂时支开,“她在巧克力蛙上出现过。” 德拉科有两套完整的巧克力蛙的画片,是别人送给他的,但或许是因为集齐的太容易,所以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它们。 “阿尔阿拉夫没有这个词,而这个名字又来自这位卡佩小姐的母亲,那么就说明她母亲很可能不是麻瓜。我记得法朗西斯的巫师血统也是来自她母亲……”哈利继续说。 “疤头,你是不是疯了?难道你是想说法兰奇和列维斯是同一个人?莫非你刚才没听见那个女人说列维斯已经死了吗?而且她已经嫁人了,年纪完全对不上。列维斯是他们这里权臣的女儿 ,而法兰奇一直生活的很贫苦!” “不错,问题就在这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