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姐,我以前总觉得你嫁到我们顾家之后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们的,可当我自己嫁了人之后,我才体会到你的艰辛。”
“以前是我做错了,希望你不要和我计较。”
顾如意的道歉真挚又诚恳。
沈如霜这次没有拒绝她的道歉。
“你的道歉我接受,但是你要是让我原谅你,抱歉,我还做不到。”
“或许日后时间久了,我会选择原谅你。”
沈如霜抿了抿唇,实话实说。
顾如意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换作是谁都不可能轻易原谅,她也没有强求。
她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反倒是说起了那个女子。
当时顾松言本来是和那女子可以成亲的,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顾老婆子给搅了。
女子的家人觉得丢不起这个人,就随便给女子找了一户人家,把她嫁了。
顾松言也在那之后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面还是顾老婆子用生命威胁,这才重新振作起来,然后就发奋图强开始读书。
那个女子顾如意曾经只见过一次面,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女子后来听说是没了,顾松言知道后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出去喝了一
晚上的酒。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提到那名女子。
再后来就是遇到了沈如霜,一直到现在。
顾如意说这些话的期间眼神都一直还在往顾松言他们那边飘。
不知道为什么顾如意的心中总有一种感觉,白软好像就是那女子长开之后的模样。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沈如霜看到顾如意欲言又止,有些疑惑。
“那女子,比起你来说,更像那人。”
顾如意这么一说,沈如霜这才有空仔细打量白软。
之前在寺庙的时候她并没有仔细看,只是觉得白软生了一副好样貌。
现在经过这么一提醒,再这么一看,再想到荷包里的那副画像,白软确实和那女子更加相像。
“你当真确定那女子是死了?”沈如霜没有忘记刚刚顾如意所说的。
那女子嫁人之后,没过多久就没了。
“我也只是听闻,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大清楚。”
顾如意说的犹犹豫豫,她也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不管怎么样,多谢你告诉我,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顾如意早就已经让下人去接了账。
“沈姐姐,我已经结过了,以往都是你养着我
,我现在没有多少钱,但是这是算我对你的一点补偿,你不要嫌弃。”
顾如意此时只恨自己没有早日醒悟过来,要是早点,她和沈如霜之间的关系会不会是另一种?
再想也回不到过去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的弥补对沈如霜造成的伤害。
“下次我再请你。”沈如霜并没有拒绝,接受了顾如意的请客。
那边两人相谈甚欢,没有发现在一旁的两人。
顾松言按耐住心中的激动,开始卖弄自己的学识。
白软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顾松言这种她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若说以前她对男人还报有希望,在经历那些事之后,她对男人的话一律都不相信。
现在的她,就等着攒够钱,找个好地方过完余生。
男人在她眼中,不过是个赚钱的工具罢了。
顾松言这种又穷又心高气傲的人,她才不会去搭理。
要不是为了完事之后的钱财,她才不愿意同顾松言周旋。
白软也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那位贵人要这么对付顾松言了。
她忍着心中的恶心和顾松言周旋,还有他刚刚的吟诗,真是让她恶心。
还什么共白头,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
还真的会被他哄骗过去。
白软的心中对顾松言无比鄙夷。
“顾公子,你下可别这样说了,我还未曾婚嫁,若是传出去,对我名声有损。”
白软一副难为情地摸样,脸上飘着两团红晕。
瞧她羞涩的样子,顾松言激动的伸出手,轻轻的拉着了她。
“白姑娘,不瞒你说,自从我在寺庙中见你第一眼开始就对你倾心,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配不上姑娘,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顾松言说的信誓旦旦,他忘了他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小小的九品官员而已。
他即便是想要升职,也再需要熬个十多年才能往上再升一品。
白软感动不已,眼里满是欣喜,双手不自觉的回握顾松言。
“顾公子,你当真愿意为我做到如此地步?我何德何能能让顾公子为我如此。”
“白姑娘,在我的眼里你值得最好的,可是一想到日后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心痛的不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顾松言简直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吃软饭硬要说成是因为白软。
白软听的感动到险些落泪,“顾公子,我可以相信你吗?”
顾
松言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跟她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