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最先跟着冬树喂食舞天鹅群的那对老人中的老绅士却突然望着帆巴市的方向喊道:“来了!”
刚刚散开还没走远的众人跟随着老绅士的目光望去,只见舞天鹅群拍成一队组成一个刚好可以占满桥面的长条队伍,沿着桥面从帆巴市的方向低空飞行而来。
而随着舞天鹅的队伍飞过,白色的身影占据了桥面的天空同时还伴随着一支支飘落的洁白羽毛,在人们眼前描绘出了一副绚丽而奇异的画卷。
随着舞天鹅群经过冬树头上,一支支的洁白羽毛像雪片一样落下,被一股股气流裹挟着落在的冬树的身前。
这种情况并不紧紧发生在冬树的身上,其他参与喂食的训练家们身前也或多或少的飘落的一些洁白的羽毛。
不过与冬树面前的那堆有几十上百支洁白长羽组成的小雪山一笔,那就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
虽然冬树对舞天鹅们的回礼感到有些意外,而且回礼也只是一些舞天鹅们蜕下的羽毛,可是他却对这份回礼很是满意,因为他从这些羽毛上感到了舞天鹅们的心意。
这份心意让他那坚硬刚强的心也似乎温暖了起来。
冬树开心的在拉鲁拉丝念力的帮助下将自己面前的所有羽毛一根不落的装进背包。
然后愉快的哼起了奇怪的曲调朝着远去的舞天鹅群挥手道别。
可是远去的舞天鹅群在抵达桥头的时候却突然折返。
这突然的折返让冬树挥手道别的动作僵在了那里,似乎有些尴尬。
不过冬树素有急智,他的手再次挥动了起来,不顾自己精灵伙伴那诧异的目光朝着迎面而来的舞天鹅群高声的喊道:“欢迎回来!”
这次舞天鹅们的飞过虽然没有来羽毛的飘落,但是还是让桥上的训练家们震撼不已。
当舞天鹅们飞到冬树头顶是居然盘旋了起来,组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白环。
冬树努力的昂着头将这非同寻常的景象完美的记录了下来。
但是冬树却在心中吐槽不已,送给自己这么大的一个白色光环,是因为自己是个天使吗?
数个呼吸之后,白环轰然散开,舞天鹅们四散离去,围着奇幻的景象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盛景散去之后,这回人群却没有散去,他们朝着冬树围了过来。
他们的动作把冬树吓了一跳,“你们想干什么?我跟你们将,我头上的手机可是开着录像呢,你们可不要乱来啊。”
围着最前面的几个训练家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长的最壮的喊道:“咱们把他扔起来!”
他们就这样的将力壮鸡与保姆虫挤到了一边,拉鲁拉丝由于不堪拥挤还没有在他们身上感觉到恶意,便自己使用瞬间移动闪到了力壮鸡与保姆虫的那边。
随后冬树便在自己的惊呼之中,被那些训练家举了起来并欢呼着抛向了空中再接住。
仿佛是在做着什么庆祝一样。
而被跑来跑去的冬树却彻底的懵逼的,我就是想拍视频做直播给直接的精灵伙伴们赚点伙食费而已,为什么要扔我啊。
他们把冬树抛了十几下之后便又将冬树放了下来。
那个高壮的训练家似乎在其他人那里有些威望,他第一个走到了冬树的面前,“谢谢你,年轻的训练家,是你让我再次找回了那种对精灵们发自内心的热爱与感动。”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微笑着离开,然后第二个人便开始了对冬树的道谢。
道谢的理由千奇百怪,道谢的人们络绎不绝。
冬树只能僵在那里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把自己当做一个正在受人缅怀的塑像。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冬树并不想接受这些感谢,因为他并不认为他为这些人做了什么,他只是做了他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他们其实应该感谢他们自己才对,因为这些人完全是自己为自己打开了心结。
‘归根结底,我也只是一个努力赚钱的欢乐小主播而已。’如此想着的冬树并不肯将这份功劳据为己有。
当人群散去之后,冬树找到了在一旁看了半天乐子的力壮鸡、保姆虫和拉鲁拉丝。
“你们也真是的,居然不想着把我救出来,反而在这里看起了热闹,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
冬树假装生气的对他们三个数落了起来。
他们却并不在意并且嘿嘿直笑。
冬树却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泄气道:“好了,别笑了,快回来吧,咱们继续前进吧。”
然后将力壮鸡与保姆虫重新收了回来,拉鲁拉丝也自觉的重新回到了他的兜帽里。
就在冬树准备取出单车的时候,一辆汽车停在了他的身旁。
车窗摇下,露出的老年绅士的面孔。
“去帆巴市的话,就让我送你一程吧,过了帆巴吊桥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呢。”
冬树从善如流的上了车,“那真是谢谢您了。”
“不,是我们该谢谢你,是你让那副从前的画卷再次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上一次观看这幅盛景是在什么时候来着?十年、二十年、已经久带我都记不清多少年了。”
刚才人太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