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晚见澹台夜这幅样子,用力甩开了澹台夜的桎梏,表情冷淡说道;“我救宝宝,跟你有什么关系。”
“宝宝是我的孩子,你救了我的孩子,我自然是需要报答的。”
“虞知晚,别在说一些惹我生气的话。”
“不过,我倒是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身边竟然还藏着一个腾蛇,利用腾蛇的力量,将你们冥府的首领打的猝不及防。”
不愧是他的女人呢。
厉害的紧。
“澹台夜,我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你从我身上离开。”
澹台夜冷的不行,在这样被澹台夜抱着她要冻死了。
看着虞知晚生气的样子,澹台夜却双手撑在她两侧的位置,语气温柔道:“虞知晚,我刚才不是说了,别在说一些让我生气的话。”
“乖乖待在我身边,听清楚没。”
“冷。”
虞知晚凝视着澹台夜俊美的脸,无奈叹了口气。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现在让你暖起来。”
暖起来?
跟以前一样?
还未等虞知晚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压上虞知晚的身体。
滚烫的呼吸,凌乱在虞知晚的身体四周,恍惚了虞知晚的神经。
“别怕,很快就好了。”
枯叶蝶正在虞知晚的心脏位置。
澹台夜没办法将枯叶蝶从虞知晚的心脏位置弄出来。
澹台夜的心都疼了。
虞知晚,我……好像……爱上你了。
他明明心心念念是幻舞,可最后,他认错了人,爱上了另一个人。
窗外忽然下起大雨,淅淅沥沥的大雨,令人不寒而栗。
虞知晚被澹台夜压在身下,她近乎出神望着窗外的雨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知晚恍惚的不行,感觉到澹台夜贴着自己耳边说话,但是说了什么,虞知晚却没听清楚。
“虞知晚,我要怎么办?”
明明说好要远离虞知晚,结果……却越陷越深,舍不得虞知晚,离不开虞知晚!
虞知晚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抱住了澹台夜的腰肢。
澹台夜!
“阿夜。”
“幻舞,不许离开。”
“血……都是血。”
“我是谁?”
“啊。”
虞知晚满头大汗坐在床上。
她的双手一直在颤抖。
她低头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黑色的眸子闪过迷茫。
她梦到了……那件被血染红的婚纱。
梦到自己穿着婚纱,一双手搂在她腰肢,喊她幻舞?
是澹台夜?
可是,澹台夜将她错认成幻舞的时候,没穿过那件婚纱啊?
那是在虞家密室里找到的那幅画。
究竟怎么回事?
为什么总会做梦梦到染血的婚纱。
那些绝望和痛苦,究竟怎么回事?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妈咪。”
在虞知晚陷入痛苦的时候,宝宝稚嫩的声音在虞知晚耳边响起。
虞知晚抬起头,看到宝宝和贝贝推门进来。
贝贝还是老样子,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冷冷酷酷的。
“爹地昨晚是不是折腾了妈咪很长时间。”
虞知晚脸颊一红,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宝宝的话。
而一旁的贝贝,黑着脸,拍了一下宝宝的脑门。
宝宝捂着自己的脸,一脸无辜望着贝贝。
“弟弟,你干嘛打我。”
“你这个笨蛋,这些话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可是,我昨晚听到妈咪说爱爹地,爹地说爱妈咪。”
“我以为爹地跟妈咪和好了。”
什么爱不爱的?
肯定是宝宝听错了,她可没对澹台夜说过这些话。
“宝宝,你听错了,我没说过爱你爹地。”
“哎,妈咪,你怎么这样口是心非?”
宝宝双手抱胸,一脸无奈朝着虞知晚翻白眼。
虞知晚望着宝宝脸上的表情,低笑:“好,是我口是心非了。”
“本来就是妈咪口是心非。”
宝宝双手叉腰,朝着虞知晚扮鬼脸。
虞知晚轻笑:“嗯,是我的错。”
“妈咪,饿了。”
贝贝走过来,望着虞知晚说道。
妈咪两个字,很久没有听到贝贝喊自己了,现在听到贝贝喊自己妈咪,虞知晚近乎失神望着贝贝。
她朝着贝贝伸出手,脸上带着温柔:“贝贝,你喊我妈咪?”
贝贝被虞知晚这样摸着脸,脸颊微红:“因为姐姐一定要我喊你妈咪,虽然你跟我们没血管关系,但是你的确对我跟姐姐很好,喊你一声妈咪,也没什么关系。”
“不怕幻舞伤心?”
“妈咪,幻舞不好,我怀疑她不是妈咪。”
宝宝双手叉腰,听到幻舞的名字,一脸不乐意跟虞知晚解释。
虞知晚黑色的眸子骤然冷下来。
“宝宝,你怀疑幻舞不是你妈咪。”
“可不是?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