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秦先生也挺不容易的,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这又折腾出来一个弟弟来。” “你倒是操心。” “那姐不担心吗?”苏渊看着苏荷,“先不说外边的那个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单单说秦承,他这一年多可是长进了不少,前两天我听魏蕴说他还签了一个大单子,能力比起之前也是要好很多。” “他再厉害,上边有秦鹤,如今下边还有一个,他要是想不明白争这个位置,那就是自寻死路。” 之前秦承努力想要上位,那是因为只要扳倒秦鹤,他就能当家做主。 可现如今先不说他有没有能力扳倒秦鹤,就算是扳倒了秦鹤,也还要去跟另一个争,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扳倒秦鹤之后再去扳倒另一个。 而且既然有这样的风声传出来说秦建良有意让外边那个接管秦家,那秦建良现如今必定是对秦承失去了期望,将所有的期待都托付在了另一个身上,那么秦承就相当于是失宠了。 苏渊是着实不能理解秦建良这个行为,所以也没有什么意见要发表,就是在苏荷面前这么提一句。 “那过年你要跟秦先生回去吗?” 苏荷没回答他这话,而是反问他,“你跟魏蕴过年什么安排?” “还不知道,我们两又没有什么地方可去,要是你跟秦先生有安排了,那我们就打算出去走走看看。” 本来苏渊是打算过年的时候就厚着脸皮来玺园跟苏荷他们一起过年的。 毕竟以往他们都是在一起的。 可现在秦家那边出了这样的事情,秦鹤就算再对那些人没什么感情,可总归还是要回去的。 现在两人的关系刚稳定下来,秦鹤回秦家,那苏荷自然也是要跟着回去。 “说的跟你们无处可去似的,这么可怜?” “我们可不就无处可去么?” 以前他无处可去,流落街头,才会被苏荷捡到。 至于魏蕴,名义上有家,可实际上那地方对于魏蕴而言只是牢笼而已。 苏荷听他这么说,抬眼看他一眼,“你最近走忧伤路线?” “没有啊。” 苏渊下意识的回了句,回完之后反应过来苏荷话里的意思,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没有,我就是……” “行了,等晚些我问问秦鹤的意思,他要是回秦家,你跟魏蕴就过来玺园吧,正好今年陆裿跟许诺也不回去过年,凑在一起也热闹些。” 苏渊没有问苏荷为什么不跟秦鹤回秦家,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书房里。 魏蕴将最近的一些项目进展跟秦鹤叙述了一遍,“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了,就城阳那边的那个项目,他们经理太烦人了,各种事情都要我们这边的负责人跑一趟,而且那些小问题一般都是项目经理在解决的,他完全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说着说着魏蕴就有些冒火,“我看他们就是存心的。” “他们存心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魏蕴本来就想不跟秦鹤打小报告的,这会儿秦鹤这么一问顺口就说,“觉得你在秦氏的地位要被动摇了,所以想趁着这个时候看看抱那棵大树才安稳。” 等说完了,魏蕴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秦鹤面色未改,“我在秦氏的地位要被动摇了?” 魏蕴抬眼快速的往他脸上看了一眼,试探性的问道,“这两天公司里的那些传言你没听到过啊?” “什么传言?” 魏蕴:“……就是秦家的那些事情。” 秦鹤挑了下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撼动我的地位?神童行啊?” 魏蕴闻言惊愕的看着秦鹤,“三……三四岁?不是说二十多岁了么?” “我以为这段时间你忙的焦头烂额的,还想着等忙完这两天就让你休年假,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毕竟你还有时间去八卦。” 魏蕴:“……哥,我是人啊,不是工作机器。” 秦鹤不搭理她,起身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不是,我说真的,你不打算做点什么?现在秦氏内部有不少人都又开始动摇了。” 秦鹤停下步子看向魏蕴,“这么些年,那些人什么时候安稳过?每一年在人事变动的时候都蹦出来煽风点火,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身在这个漩涡里,还没明白?” 魏蕴虽然这两年才跟在秦鹤身边做事,但是魏嘉跟秦家其实没什么差别。 只是魏家那边一直有魏老爷子镇压着,所以才看上去比秦家和睦一些。 可实际上魏家那边内部争斗比起秦家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