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就要黑脸,她朝祁暮伸手:“给我。” “好的呢!”祁暮笑嘻嘻地将扳手递了过去。 哪想,就在扳手另一端触到谢宏业指尖的时候,一阵电流涌过,扳手另一头的祁暮一个激灵,扳手自他手中脱落。 分量一点不轻的15寸优质铬钒钢活动扳手,沐浴在两人浓烈的目光交战中,直直地砸在了祁暮穿着拖鞋的脚上。 “嗷!!!!!” 十分钟后,谢宏业拎着收拾好的工具箱,向祁姐道别:“祁姐,那我先走了,还有什么问题你再找我。” “哎,哎,好,好,谢谢你了,麻烦你跑这一趟。”祁姐走上前,送谢宏业到门口,她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儿子从小就调皮,今天耽误你时间了。上门维修费我微信转给你了,加了一点,是姐姐的心意,你一定要收,知道吗。” “嗯,好,谢谢祁姐。”谢宏业退出大门,对祁姐摆摆手,“再见。” “还有我呢!你的扳手得对我的脚负责啊!!”客厅沙发上,某个可怜巴巴抱着肿起来的脚的人大声呼喊道。 谢宏业当然没有应声,她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没有得到友好拜拜和热情关怀的祁暮表示,伐开心。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又没法追上去拜拜,他都脚残了哇! “行了你,别演戏了,脚不是没事吗。”关上门回来的祁姐道,“要不是你自己手欠,扳手能砸你脚上吗!男孩子一点痛都吃不得,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妈~~” “我都被你吵得头疼了,赶紧走赶紧走。” 又被麻麻赶出家门了哦... 去哪儿都遭嫌弃的祁暮只好起身,他试探着将伤脚放在地上用了点力,还有点点疼,但是他咬住了牙关,没有吱声,他能吃痛,他还要找女朋友的。 嗯,祁暮加油,祁暮好棒,祁暮是最厉害的! “那我走咯,真的走咯。”祁暮站在玄关,扬声道。 回答他的,是一片黑暗——麻麻毫不留情地熄灭了客厅灯。 好吧好吧好吧。 祁暮踩着伤脚,一步一拐地下了楼。 昏暗的路灯下,孤零零的只剩他一辆车车。 尽管他的车车是那样的帅气,那样的潇洒,可它还是孤孤单单没有人爱。 祁暮走近他的爱车,越靠近,越是清晰地闻到了一股奇奇怪怪的骚味。 什么味道? 祁暮围着他的机车走了一圈,鼻子不停地嗅,最后他发现,他的后车轮竟然被坏狗勾给浇水了呐!!! 噢!天呐!谁来救救可怜的小阿暮!! 这可是他新买的车车,才骑没两个月呐!!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讨厌没有道德感的狗勾!!! 祁暮抱着头盔,心痛到无法呼吸,他发誓,如果被他抓到那个坏家伙,他一定会对它严刑拷打,并且没收它的作案工具!!! 悲伤的祁暮戴上头盔,坐上散发着浓郁气息的车车,插上钥匙,打火发动。 就在他习惯性用脚把撑脚踢开时,一阵疼痛传来,痛到他差点咬断舌头。 于是,祁暮在一分钟之前发的誓言上加了一句,还有那把坏扳手,折磨它,毒打它,让它屈服,让它开口求饶给自己道歉!!! 心痛脚更痛的祁暮一脸悲愤地骑上车走了,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显化能力是多么的强大,上天真的听到了他的请求,扳手真的会说话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