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把自己当鱼饵,看谁顺眼把证据交给对方,还可以交个朋友。 什么都自己做很麻烦的,她手里没那么多人,而且很多事情她其实不大方便做。 无常印动不动就要在脑海里跳脚,“你是走无常,你管阴魂鬼怪的事情没毛病,人类世界的事情有人类世界的法律人类世界的执法者,你不要老是越权做得太过分!”是个相当有边界感的神器器灵。 钟余还是那句话,“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 “我保证这次不会当面对季同做什么。就是单纯去看望一下他,毕竟他找了我这么久,他住院这事跟我也有些关系。于情于理,我从头到尾不出现不大好。” “你看,我还特意掏钱买花。” 为了防止季同直接从地下车库坐车离开导致两人错过,钟余特地提前出发,直接把季同堵在了病房里。 “suprise!”钟余直接把一大把菊花送给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季同,“怎么这副表情,听说这些天你在带病处理会所的事情的同时还不忘在百忙之中打探我的消息,怎么,我主动来见你,你还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会高兴才怪了! 谁接人出院专门送一把上坟专用菊? 贺袁泽看着病床上面色漆黑隐忍怒意的季同,又看了看一旁笑得温和的钟余,下意识做和事老,“今天出院,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这里是医院,人多口杂的,有什么事我们先出院,另外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怎么样?” 说着,贺袁泽默默的把菊花拿给程慕茵,让她带走扔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在季同的视野当中惹他生气。 程慕茵被钟余的骚操作惊呆了,有些担心的看了对方一眼,到底没有说什么,直接抱着菊花出门。她们表面上是没有任何交集的,要是在季同面前暴露她们认识的的事情可不好解释。 “真可惜。”钟余看着自己买的话被拿走,感叹,“其实挺好看的,我专门到花店挑选的,跟你很配。” “钟余,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吗?”钟余语气疑惑,“这花可不便宜,是我亲自挑选的呢,诚意满满。” “相比较而言,你挑选礼物才过分。”钟余翻旧账,“你记得吗?正常来说,你是不会特意送我礼物的。” “其实我也不在意,我们又不熟,你跟钟意是朋友和我又没什么关系。” “就有一次,不知道抽什么风,你突然亲手送我了一份礼物。并告诉我,那是你特意为钟意挑选生日礼物后店家赠送的赠品。” “虽然只是赠品,添头,那也是我以前不配拥有的好东西。你高高在上的警告我,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去试图追求自己不配得到的东西。” “我其实早就忘记了你送的东西是什么了。我不喜欢再自己仅剩的空间里摆放让我看着难受的东西,我直接放网上转卖了。” “但那份心情我始终记得。那天对我放警告话的也不止你一个,是一个接一个轮流来。” “原因,仅仅是因为我第一次文化成绩超过了钟意。并且她很委屈的说,我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触碰了她的钢琴。” 季同并不记得这些事,钟余的事情对他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不配他特意留出脑空间来存放这种记忆。 只随着钟余的描述,提到钢琴的时候,季同隐约想起来一件事。 最开始的时候,钟意主修的乐器是钢琴,突然有一天钟意特别伤心委屈的说:“我没有弹钢琴的天赋,我不要继续学钢琴了!” 之后,钟意主修的乐器变成了小提琴。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亲手送过我一份礼物,我今天亲手回你一份,这件小事到今天就算扯平了。” “你害我掉崖,我也让你摔了一次。你带人孤立威胁欺负我,放狠话,这就有点麻烦,我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孤立你。” “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想好怎么还回来了,特意来还你礼物顺便跟你打声招呼。” “神经病!” 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可不大好,贺袁泽硬着头皮道,“在医院里呢,没必要。” 季同也不想在医院里闹事平白让人看笑话,对贺袁泽道,“把她拉走,我暂时不想见她!务必盯死她,别让人跑了!” 贺袁泽能说什么?只能点头,顺便把钟余扯走了。他本来以为还要废些功夫,没想到钟余十分配合,直接跟贺袁泽离开了病房。 他怕让两人呆在一起太久控制不住又闹出什么事情来,贺袁泽现在有点怵钟余说实话,这人从上次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