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体康健就好,劳他们挂念,我也一切都好。”姚山栀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如果她顺利成亲,靖边侯夫妻就是她的公婆,可惜天不随人愿,他战死沙场,她终身不嫁。
叙了旧,云灏才为赵望舒介绍,“郑副将、贺副将,这是内子。”
“嫂夫人好,叨扰了。”郑谨和贺扬拱手道。
赵望舒还礼,“两位大人好,多谢二位在镇海卫关照外子。”
“嫂夫人客气,是云兄关照我们才对。”郑谨和贺扬笑道。
客套了几句,下人进来禀报,“大人,少夫人,酒宴已备好。”
云灏伸手一引,“请。”
虽只有五人,但有男有女,还是分了桌。
只是姚山栀见旧识,心情激荡,执意要跟郑贺二人喝酒。
赵望舒劝不住,只能拿来清甜的果酒给她喝。
度数再低的酒,那也是酒,不是水,尤其姚山栀还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几壶后,搂着赵望舒,呜呜哭,“月儿,这酒为什么这么苦?”
“那我们不喝了,我们去喝蜜水,那个甜。”赵望舒安抚她道。
“月儿,我为什么这么难过?我明明告诉自己,不难过的。”姚山栀哭道。
赵望舒拍着她的背,“酒太苦了,你才会难过,喝了蜜水,就不难过了。”
说着她示意人抬来软轿,把醉熏熏的姚山栀抬去了玲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