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鹏面上露出一抹尴尬的表情。之前在京中,他们家也算是富裕。一年到头,猪肉都很少吃。
后来他为了追随司慕白,跟着他来到了这里。对于这个猪下水,他心里面是真的接受不了。
司慕白趁他恍惚间,随手夹了一块儿放在他的碗里,“那就不妨尝一尝,或许你不是不能吃,只不过心里无法越过那道坎。”
“贺鹏,人生不是所有的事都是圆满的。也不会所有的事都按照我们既定的去走,吃吧!”
姜荼歌也放下筷子,一脸瞧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姜荼歌对于贺鹏这个人总结出两个字,那就是矫情。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还不如她一个女人家来的直白。
“我……”话到嘴边,贺鹏却被司慕白看的说不出话来。
“贺鹏,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现在不是在京中,你我也比不上之前。若是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只会更难。”司慕白拧着眉,脸色有些难看。
贺鹏见状索性一闭眼,把那肥肠丢进嘴里。入口的味道,让他下意识的多嚼了两下。
没有想象中的臭味与难吃,反而是一种比肉还要好吃的感觉。一口下肚,贺鹏又夹起一块。一口接一口,贺鹏吃的根本就停不下来。
很快,一盘子卤煮几乎被贺鹏吃掉了一大半。
姜荼歌看的目瞪口呆的,这还是那个打死也不吃的人吗?她清了清嗓子,“贺鹏,司硕和司谨还没吃呢!”
闻言,贺鹏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吃了许多。瞬间,他的脸像红透了的苹果一样。
“贺叔叔,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所以你要尝试才对。”司硕一副开心的样子。
贺鹏听着这话面上满是尴尬,他端着碗开始喝着里面的面汤。姜荼歌被他的操作看的愣了,他的脑回路还真奇怪。
吃过饭,姜荼歌拉着两个孩子就要去一旁。
司硕有些疑惑,“娘亲,咱们今天不刷碗吗?”
一直以来吃完饭都是姜荼歌带着他们两个去刷碗,今天却要拉着他们走。
姜荼歌点点头,朝着贺鹏的方向努努嘴,“今天咱们不刷碗,有人吃的太多了,应该让他劳动劳动,消消食。”
闻言,司硕很有默契的看向贺鹏。脸上更是一副同情的表情,“贺叔叔,今天就辛苦你了。”
司谨也附和着,“辛苦你了,贺叔叔。”
贺鹏看着那母子三人愉快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司慕白看着贺鹏,一副打量的模样,“你究竟怎么得罪她了?我瞧着她今日好像特别厌恶你。”
“将军,您别问了。我之前对她确实有偏见,日后……日后不会了!”贺鹏支支吾吾的,并不想跟司慕白说那么多。
司慕白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会掺和。你既然知道怎么做,还望你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是,将军放心。”贺鹏点点头,起身开始收拾着碗筷。
姜荼歌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他们屋子,又读了一遍百家姓这才回了自己屋子。
明日她就要去见那个孙贡士,她必须要确定空间里有足够应付的药物。想到这里,她钻进空间里开始翻找起来。
经过一番清点,中药、西药都有了,她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她突然瞥见角落里的盒子。她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云南白药。
她不记得自己之前采购过这样的药,而且上一次盘点的时候也没有。思索了半天,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她走到抽屉面前拿着那个进货单,上面是她之前写的字,正好与这个云南白药吻合。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冒出来,她拿起笔又在进货单上写下了几种药。下一刻,这几种药就出现在了空间里。
姜荼歌一喜,现在消炎药、镇痛药、乃至红伤的药都齐了。
高兴之余,她想知道这个进货单上写些日常用品,会不会出现呢?想到这处,她又在进货单上写了些日常能用得到的。
可等了许久,空间里一片安静。看来,这个进货单上只能进药了。不过,这对于姜荼歌来说省了许多的事。
夜里,司家上下安静如入眠。
翌日,晨光熹微姜荼歌只觉得身边有个东西在蹭自己,她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竟然是那只白猫。
“你终于醒了?”白猫有些慵懒的伸了伸自己的爪子。
姜荼歌本身就有起床气,她脸上带着些许怒气,“你为什么这么早来喊我?现在是什么时辰?”
白猫有些不情愿的喵了一声,“你不是要去孙贡士家吗?那里距离这里很远,得早些起来才行。”
闻言,姜荼歌有些无语。她虽然说要去孙贡士家,可没有说要去这么早。”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她起身穿好衣服,“你等等我,我得吃些早饭才能走。”
白猫一听有吃的,顿时开心起来,“给我些,我也要吃。”
姜荼歌点点头,把空间里剩下的一点儿猪肝扔给了它。至于她自己,喝了些红薯粥便了事。
今天白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