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屠户笑嘻嘻的从里脊的地方割了一刀,今日又送给了姜荼歌一挂猪下水。
这可是他的大客户,一挂没人吃的猪下水对于他而言做个顺水人情正好。姜荼歌接过肉和猪下水之后,道了声谢便离开了这里。
只不过这肉和猪下水她并未放到明面上,毕竟他们家上梁宴才买了那么多的肉,即便是有钱也不能整日的买。
藏好东西以后,姜荼歌只把方子里的草药放在的竹篓里,手里拿着买的金银便去寻了老张伯。
“司家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老张伯看着姜荼歌手里的纸包,看样子应该不是吃的。
姜荼歌摇了摇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您说这个呀,这是我买来给我夫君补身子的。”
“他整日去下工做苦力活儿,我这做人家娘子的,也要注意着他的身子才是。”
闻言,老张伯紧了紧眸,随后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司家的,这司大郎这么年轻就要补身子了?”
“也对,他这么辛苦,你确实该多多体恤他。你呀,做人娘子的……”
姜荼歌点点头,并没有顺着老张伯的意思往下想。毕竟这凉茶喝了确实对身体有好处,说是补身子的也不算假话。
“老张伯,这跟我做不做娘子的有什么关系?”姜荼歌突然有些不明白了,她抬头看向老张伯,只见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姜荼歌这才反应过来,老张伯这是理解错她说的话了。
“老张伯,我不是那个意思!”姜荼歌赶忙解释着。
可这种事就像当初跟司硕解释一样,越说越有鬼。
老张伯嘿嘿一笑,“不妨事、不妨事。你放心,我不会跟旁人说的。”
姜荼歌想再说两句,谁知道此时趁车的人都渐渐走了回来。她轻抿嘴唇,罢了人多的时候还是不说了。
上了马车姜荼歌便装作睡觉的样子,毕竟说多错多,要是口误说了什么,到时候自己在司慕白那里可就成了罪人了。
这一睡在醒来时,已经到家门口了。老张伯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姜荼歌,嘱咐道,“司家的,赶紧回吧!”
“哦,好!”姜荼歌应了声,全然把跟张老伯说的话抛诸脑后。
回到家中时,司慕白已经在家里陪着两个孩子。
姜荼歌看着他手中摘的豆角,微微挑眉,“夫君,今晚可是要炒豆角吃?”
“是!”司慕白点点头,“怎么了?你想吃别的?”
姜荼歌摆摆手,从竹篓里拿出肉来,“你把肉炒进去吧,豆角炒肉应该挺好吃的。”
“对了,这豆角可是一定要炒熟的。若是半生不熟的,吃了可是会中毒的!”
司慕白愣了一下,随后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以前在军中没少吃。”
“哦!”姜荼歌无所谓的撇撇嘴。
就在姜荼歌准备带着两个孩子读书时,贺鹏的脑袋突然从他们家院子那里探了出来。
姜荼歌全当没瞧见一般,司慕白看了看贺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进来吧,若是无事,刚好吃个饭!”
话音落下,司慕白又觉得有些不妥,他出声试探着问道,“你觉得呢?你若不情愿,不留他便是!”
闻言,姜荼歌冲着司慕白翻了个白眼。现如今好赖话都让他说了,自己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让人在背后议论她?
“依夫君的意思吧,况且我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吗?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是小人。”姜荼歌有些娇嗔的回了几句。
司慕白看着她的侧脸,笑了笑。这些日子与姜荼歌接触的多了,倒是发现了她身上的可爱之处。
他示意贺鹏进来,贺鹏朝着司慕白点点头,随后看着姜荼歌说道,“嫂子,今日我来找你们是有事要说!”
嫂子?
司慕白与姜荼歌对视了一眼,二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出声。
贺鹏今日这两个字,无疑说明了他对姜荼歌态度的转变。以前他是看着姜荼歌太过分,所以对她也没个好脸色。
但眼下她和司慕白的日子越来越好,对两个孩子也有了关爱,他不是个眼瞎心盲之人。
“将军,嫂子,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贺鹏见他们不理自己,以为自己刚刚说的话他们没有听见。
姜荼歌应了声,“你说吧,我们听着呢!”
“那就好,我今日来是因为张婆子!那日上梁宴张婆子不是在家里闹了一场吗?这两日我总是看着她鬼鬼祟祟的往你们家里张望!”
贺鹏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字的说着。
“张婆子?她在看些什么?”姜荼歌一时间有些疑惑,按说家里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她的东西。
“怎么?嫂子是不相信我的话?”贺鹏声音提高了一些,“我可没有骗你们,这张婆子真的来了!”
姜荼歌点点头,“我没有说你骗我们,我只是好奇张婆子要寻找什么!”
说罢,她抬起眸子看了眼司慕白,“夫君,这件事你怎么看?”
司慕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件事不能急,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张婆子觊觎我们家的东西。”
“若是平白无故的指证她,只会让乡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