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应该这么快发作的。” 念影疼得哭了出来。 “念念?” 月沉吟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疼了,语气慌了起来,“我让楚素拿药过来,忍一忍。” 念影却紧紧拽着他不肯松手。 “别走……”她声带哭腔,鼻音浊重,“沉吟,别离开……” 这一下,月沉吟彻底软了心。 “好。”他摸着念影湿了大半的长发,吻上她的额头,“我陪着你。” 念影蹭在他怀里,没有再出声。 一夜未眠,不困倦是假的。 阖眸片刻,她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后,醒来时,月沉吟还未离开,也没入睡,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念影微微一动,便听他问:“好些了吗?” 她抬起头,主动在他侧颊印下一吻,柔声:“我饿了,你做点心给我吃。” “好。” 走出房门,月沉吟猛然意识到不对劲。 他顿步,朝里看去。 念影披了外衣,刚将窗子推开。 她微微仰头,视线看向那院墙上的雀鸟。 仿佛是当年在无垢山的初见,似清冷之月,遥不可及,却又近在咫尺。 这人是他的了。 从前,以后,都是他的。 月沉吟凝望许久,这一望,将那还压在心底的火都散了去。 这天夜里他一上榻,念影就出了声讨饶:“今夜……缓缓,可以么?” 他没有说话。 但,解衣的动作未停。 念影重复上一次的话:“回了月冥城,我补偿你,行么?” 月沉吟低声笑了笑,“不知夫人想如何补偿?” 念影轻轻搂住他,附在耳边说了一句简短的话。 她是懂拿捏的。 言毕,她问:“成么?”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最后半松了口:“一个时辰,我缓着。” 话说着是好听的,可到了不能控的地步,如何能缓得了。 只是对比前几天,好受多了。 念影终是能在夜里睡下,次日天朦亮便醒了觉,身上也不再那么乏倦。 月沉吟已经离开了。 她试着往外走,手一推,那院子的门就开了。 还是装病奏效。 只是这回奏效,下回便不一定了。 念影随意走了一圈,没有见着其他人,便又去了后山,从那熟悉的地方挖了两坛酒出来。 她到了小竹舍,才见里边坐着个人,正在独自喝着闷酒。 是萧阳。 “师兄?”她轻轻出声。 对方朝她看了眼,淡声道:“一起。” 念影坐下,将手里的酒给他分了一坛。 两人一杯一杯的饮下,却都无话可言。 直至酒坛见底,萧阳才再启了唇:“还要么?” “受什么刺激了?”念影问。 他摇头,“没,就是很久没来这儿喝酒了。” 念影没有拆穿他,便又去挖了一坛。 只是她不敢多喝,寻了个理由就要离开,萧阳也没多说,只告诉了她一句月沉吟在画室。 她从后山离开,便就去寻月沉吟。 画室安安静静,他不知是从哪里折来了一束狐尾百合,摆放在窗台。 听得脚步声,他动作顿了顿。 “过来。” 嗓音微涩,声调很低。 念影站在门口未动。 “念念?”他朝她笑了笑。 念影迈过门槛,走进,并将门关了起来。 月沉吟低眉浅笑,搁下了笔。 念影缓步走近,望着那案桌上的画—— 一如既往,是栩栩如生的梅花,颜色各异,种类各异,甚是鲜艳。 “花朝颜。” 月沉吟侧眸,勾起她的下巴:“给我的解释呢?” 他语气十分温和。 念影被迫仰起头,神情淡淡:“我不会再见他,这件事情了结了,我也不必再耗精力看护小迟。” “嗯,继续说。” “我知道你能办